老婆和江雪英出去,三个老人家也出去,家里只剩下六个人。我说:“彪子用宝物,搭建一个人出来。”外孙笑着落地,神婆去客房拿宝物出来。女儿说:“老豆,这些宝物,好像搭积木一样,只是一夜都搭建不到一个人出来。”胡淑敏说:“乖乖,彪子应该能搭建出来。”儿媳说:“敏妈,为什么彪子能搭建出来?”胡淑敏说:“二嫂,除了心肝宝贝,其他人拿着那些宝物,都手震的,你美人妈也一样。你拿宝物的时候,你爸一定要在你身边才能拿。心肝宝贝都不能搭建,手震的人,那能搭建人出来。彪子跟宝物有缘,应该能搭建出来。”
神婆把宝物倒在地上,外孙说:“外公,怎样搭建一个人出来?”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先分类,把同一形状的放一起。”六个人围着宝物分类,过了一段时间,玉块居然没有形状相同的。外孙说:“外公,有很短的筷子。”神婆说:“彪子,这些是玉销,应该是关节的地方要用。”我说:还是先找小的玉块搭建脚出来。”我和外孙慢慢搭建脚,过了一段时间,下半身搭建好,跟着搭建上半身,四个女人,看着祖孙搭建人。
祖孙终于搭建了一个人身出来,还差颈和头。听到儿子笑着说:“还是老豆和彪子厉害。”外孙笑,我说:“现在什么时间?”老婆说:“还用问,现在十二点多,先食饭。”儿媳说:“爸,不能再搭建,后果严重。”我说:“什么意思?”儿媳说:“爸,毒妇师父说过,搭建人成功,就有强大功力发出来。”女儿说:“老豆,毒妇师父真说过这句话,我们还是要去大水塘才成。”我说:“舅父没有回来?”儿子说:“老豆,有人请舅父食饭,舅父不来了。”江雪英说:“心肝,谁请你舅父食饭?”儿子说:“妈,舅父说,那个人叫麦瑞松,是当年尖子班的同学,从深圳回来。还说他好像在深圳开个什么公司,自己做老板。”
丈母娘说:“先食饭,边食边说。”家人入坐食饭,我喂外孙。外孙食饱说:“外公,我要睡觉。”女儿说:“先去尿尿。”胡淑敏过来抱外孙去卫生间,我食饭。儿子说:“老豆,无头的宝物人会走。”家人一起望着刚搭建的无头人,真的自己会走。我说:“儿子有没有问黄神?”儿子说:“我忘记问三叔,现在打电话问。”
儿子打电话,过了一会,听到黄神说:“心肝,是不是你父亲,拿走毒妇偷的宝物?”儿子说:“三叔推算到?”黄神说:“心肝,我没有能力推算你父亲,今天九点多,毒妇来找我,说她偷的宝物,被人抢走,我估计是你父亲拿走。我知道我大哥,肯定跟你父亲说过宝物的事。”儿子说:“三叔,我父亲花了一个上午,才搭建好一个人身出来,还没有颈和头,而这个没有头的人身,居然自己会走动。”黄神说:“心肝,毒妇写了秘诀给我看,秘诀就是,教人怎样控制宝物的。你父亲不能先知道控制宝物的方法,还是等你父亲自己领悟出来好。我大哥跟我说过,你父亲突然出现危险,你父亲的灵感就会出来,只要你父亲没有出现灵感,一切都太平。挂线后,我再用手机发秘诀给你,你记住,不要给你父亲看,只给你姐看,也不要让其他人看。”儿子说:“三叔,现在怎么办?”黄神说:“你父亲在,不用秘诀化解。你父亲不在身边,你和你姐才用秘诀化解。心肝,不要认为三叔说废话,还有,你和你姐,也尽量不要看秘诀,一旦看了,宝物的功效会打折扣,等自己完全掌控宝物再看。”儿子说:“原来是这样,三叔,毒妇在你家里?”黄神说:“心肝,毒妇走了有半个小时,她继续去我大哥那里,心肝,还有什么事?”儿子说:“三叔,没有其他事,你发秘诀给我,挂线。”
我边食饭,边望着没有头的宝物人,见宝物人,在直径一米范围内走动。丈母娘说:“女婿,如果在外面让人看见,一定会吓死人。”女婿祖母说:“外婆说得对,不说晚上,白天也会吓死人。”胡淑敏说:“乖乖,能制造出这样玄乎东西的人,真不简单,连现在科技也制造不出来。”江雪英说:“乖乖,黄天好像对这些宝物不感兴趣。”我说:“可能黄天在老巢,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儿子刚才不问黄神,毒妇师父是谁?”儿子说:“老豆,我现在再打电话给三叔。“我说:“现在不要打。”
外孙过来笑着说:“外公。”我抱外孙说:“外公抱着睡。”外孙伏在我身上睡。神婆说:“乖乖,看那里大山洞多,我们去大山洞住一段日子。”女儿说:“贵州多山洞,如果在山洞里边练功,可能会活埋自己。”儿媳说:“姐说得对,那些大山洞,都是溶洞,不坚固,这些宝物发出的功力,足以令到山洞垮塌。”儿子说:“老豆,去外父的山头,没有人打扰。”女儿说:“老豆,毒妇偷的宝物,是不是都藏在叔叔家里?”我望着女儿一会说:“好像毒妇师父的背包,不是毒妇拿去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子说:“老豆,是不是毒妇偷回来的东西,分别藏在山头和叔叔家里?”我说:“莫非婚房的棚子里有机关,黄天家里同样有机关?”神婆说:“乖乖,如果黄天家里有机关,黄天肯定知道,可能在老巢里边,黄天跟毒妇就有亲密关系,不然黄天不会总是维护毒妇。”江雪英说:“好像是神婆说的这样,不但黄天维护毒妇,连黄神也维护毒妇,周笑丽当时怒火,黄天老婆也怒火,可能真是神婆说的这样。”老婆说:“如果是这样,毒妇就是当年,陪黄天练阴阳功的女人。”江雪英说:“嫂子说得对,怪不得黄天让毒妇用暗器打伤,还能宽容毒妇。”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康凡豪的电话,我说:“康老板,什么事”?康凡豪说:“乖乖,你还记得麦瑞松?”我说:“听儿子说,他叫了舅子去食饭,你也在?”康凡豪说:“乖乖,他叫了我,我没有去。不知道他怎会有我的电话,我打电话问陈锐雄,陈锐雄说,是他给同学电话号码麦瑞松的,说麦瑞雄的公司要扩张,想收购另一间公司,回来找同学投资入股。乖乖提醒你舅子,不要自寻烦恼。”我说:“麦瑞松回来集资?”康凡豪说:“乖乖,可以这样说。”我说:“平时你跟他有联系?”康凡豪说:“没有,我才奇怪,他为何请我食饭?乖乖,陈锐雄跟他有联系,乖乖问陈锐雄,陈锐雄一定会详细跟乖乖说。”我说:“麦瑞松还叫了谁去食饭?”康凡豪说:“麦瑞松跟我说,他叫了乖乖舅子、陈锐雄、蔡子淳、曾子健、邱妙荷和我,本来还有你美人宝贝的,陈锐雄不敢给你美人宝贝的电话他,他问我,我说没有美人的电话。”我说:“他的公司很大?”康凡豪说:“乖乖,我不知道,挂线。”
丈母娘说:“女婿,通知你舅子。”我说:“妈放心,舅子自己会处理。”女婿祖母说:“外婆,乖乖已经说了,舅父会处理,外婆不用担心。”妈说:“阿章问陈锐雄。”我说:“妈,陈锐雄肯定在场,等他们食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