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达成,我说:“达成,什么事?”达成说:“乖乖,拜神婆说,要你来打开盒子才能化解。”我说:“我马上来,挂线。”江斌说:“达成这个狗头要搞什么?”儿子说:“可能是敏妈跟拜神婆说,是老豆要拜神婆去达成家帮手化解,达成和拜神婆,顺势扯上老豆。”我说:“我和舅父去,你夫妻带文员去家里。”
我和江斌去达成家,路上江斌说:“姐夫,你认为拜神婆要你去是什么意思?”我说:“应该是让达成家人开眼界,会不会是让达成的姐妹和家人变瞎人?”江斌说:“有可能,让他们变瞎人后,拜神婆再施法医好他们,这样达成的姐妹和外甥,以后都不敢招惹达成,更加不敢暗算达成的儿子。”我说:“达成父母,知道他大儿子和二个女儿,要谋害达成儿子,不知会有什么反应?”江斌说:“我认为达成父母不会公开,只会训斥大儿子和二个女儿,如果公开,儿女之间肯定变仇人,达成的儿子会让宗亲孤立。”我说:“达成整个家族,达成最有钱,宗亲不会孤立达成儿子。还有,我怀疑达成,也跟黄天一样做生意,无须养着一群亡命之徒,他的k巴也能平安无事。”江斌望着我一会说:“姐夫怀疑达成,他早知道自己有特殊的能力?”我说:“我看不透达成,正如他村里的人说的,达成是个怪人。”江斌说:“姐夫要疏远他,是因为他是个怪人?我看他很听你话,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毫不犹豫。”我说:“他能屈能伸才可怕。”江斌说:“这样说来,他应该是控制他侄儿帮他做事,至于侄儿拿钱补贴父兄,可能也是达成有意放任。”我说:“没有超越达成的极限,达成会诈傻,如果一较真,可能亲情就没有了,到时有钱也只能孤独自享,没有人生乐趣。”
到了达成村里,找地方停好车,我和江斌去达成家,到了门口,大门紧闭。见没有人围观,应该外人不知道,我打电话给达成,达成说:“乖乖,你什么时候到?”我说:“我在你家门口,挂线。”很快大门打开,达成说:“乖乖,拜神婆说,要你打开盒子才能施法。”三个人入屋,达成姐妹和家人坐在地上,拜神婆说:“乖乖,你先打开盒子。”达成老婆从地柜里,拿四个盒子出来,达成大侄儿说:“我以为是什么东西,我来打开。”跟着拿盒子要打开,摆弄了一会,突然达成大侄儿狂叫说:“我的眼睛看不见啦。”跟着在地上打滚,达成大哥大嫂过来跪在我面前,达成大哥说:“乖乖,求你救救我儿子。”拜神婆说:“滚开。”达成父母过来,赶开达成大哥夫妻。我说:“神婆要我怎样做?”拜神婆说:“乖乖,我没能力打开盒子,达成也不成,只有你可以。”我说:“我现在打开,他们怕不怕?”拜神婆说:“乖乖,没事。”我说:胡淑敏先输功力给你孙子。”胡淑敏输功力给自己孙子,我说:“神婆和达成输功力给大叔大婶。”拜神婆和达成输功力给达成父母,除了达成大侄儿还在痛苦叫喊,其他人都忍着痛苦,定神望着我。
三个人输完功力,拜神婆说:“乖乖可以开始了。”我说:“江斌、胡淑敏和达成夫妻,先逐个输功力给他们。”四个人逐个输功力,我和拜神婆聊天。四个人输完功力,我拿盒子打开,四个盒子打开后,我拿开包珠子的布,除了达成夫妻,继续输功力给达成父母,胡淑敏护着儿子夫妻和孙子,达成家里的其他人,马上让珠子的功力弹开,而且双眼马上瞎了,哭喊声令人心寒。拜神婆马上施法,口里不知念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过了一段时间,拜神婆手舞足道烧准备好的符咒,烧完符咒,又过了一段时间,手拿符水,洒向受盒子伤害的人,洒完符水,又过了一会,哭喊声突然停止,受盒子伤害的人奇迹般好了。拜神婆说:“乖乖合上盒子。”我用布包好珠子,放回盒里,跟着合上盒子。拜神婆说:“达成放好盒子,三天之后送走盒子。”达成说:“现在让乖乖带走盒子。”拜神婆说:“三天之后才送走,你马上叫他们给钱我,乖乖要收多少钱,那是乖乖的事。”达成老婆拿已经准备好的钱,给拜神婆和我,我接过钱给胡淑敏孙子。达成老婆给完钱,跟着说:“乖乖,叫人送来家里还是到外面吃?”江斌说:“嫂子不用客气,我姐夫还要回去陪客人,姐夫今天租了旁边厂的厂房。”达成说:“乖乖够不够钱?不够我有。”江斌说:“不是买厂房,是租厂房,我和我姐夫先走啦。”达成父亲说:“儿子夫妻去陪乖乖,带上你收藏的酒去。你儿子夫妻在家就成,我祖孙陪拜神婆吃喝,你们各自回家。”达成的大哥和姐妹,带着家人离开达成家。
六个人离开达成家去我家,回到家里,该到的人全到了,见我们回来马上开台。晚饭开始,边吃喝边聊天,郭夫人说:“乖乖,孔夫人拒绝收我的钱。”我说:“今天全是我请的人,今天我请,改天你请。”郭夫人说:“乖乖,我老公说是我老公请,你也同意,不准反悔。肥琼,你为什么不出声。”大块头笑,郭夫人起身去缠我妈,邱妙荷母亲说:“嫲嫲,答应她,乖乖不喜欢有人烦。妈笑着说:“闺女跟郭老板结数。”张巧茹笑,孔德兴母亲说:“听不到嫲嫲说,结完数再笑。”众人听了大笑起来。笑完张巧茹跟郭老板结数,郭夫人回坐。
结完数,郭老板说:“乖乖,我真羡慕你,你们这样过得潇洒。”我说:“你是气我。”郭夫人说:“乖乖,我老公不是气你,是真心话。现在我们财富虽然多了,但感觉好像缺少什么,又说不出来。”我说:“老家在那里?”郭老板说:“老家在郭庄,我和父母一直住在县城,自小很少回家乡,家乡只有一个堂叔在,其他人都各奔东西,有些已经联系不上。”郭永添说:“乖乖,我堂兄祖辈是大户人家,解放前夕,除了堂兄父亲,堂兄父亲的兄弟姐妹都离开了家乡,留在国内的,只有堂兄的父亲。他觉悟高,叁加了革命,后来做了官…”众人大笑起来,笑完郭老板说:“都是时势做出来,幸好这个堂弟的父亲,是正宗贫农,我父亲又暗中帮助,也在村里混得不错,我们回乡下,就去堂叔家里。以前祖辈之间,除了红白事,很少交往,想不到现在后辈交往密切。”孔德兴母亲说:“你祖辈是大户人家,你堂弟的祖辈是穷人?这样很奇怪,堂亲之间差异这么大?”孔德兴大哥说:“妈,不说过去,现在也一样,兄弟分家后,有能力的,家境当然好一点,没能力的,会越来越穷。”王志峰说:“大哥说得对,兄弟分家之前,没什么分别。兄弟分家,就算父母偏心,也不会把财产只给一个,不给另一个,至多一个多一点,另一个少一点。以后就看各自的能力,兄弟之间亲情好的,能力强的会帮扶能力差的,亲情不好的,就变陌路人。”达成说:“就算帮,也要看怎样帮,如果让对方觉得有了依赖,麻烦就大了。”
王志峰手机响,拿手机看完放回衣袋,我说:“谁的电话,为什么不接?”康凡豪说:“乖乖,不用说,肯定是陈锐雄。”王志峰说:“陈锐雄神经病,陈惠兴夫妻和冯静夫妻之间的事,打电话给我有屁用,他自己不帮手解决。”手机还在响,我说:“大块头去接,听他说什么?”大块头拿手机接电话说:“谁找我老公?”对方说:“我是陈锐雄。”大块头说:陈老板,找我老公有什么事?”陈锐雄说:“冯静和陈惠兴分别打电话给我,说他们老公约架对方,时间定在今晚十二点。冯静和陈惠兴都叫我做调解人,避免今晚双方打斗,我自问没这个能力,你能不能叫王志峰跟陈惠兴老公和冯静老公谈谈?”大块头说:“谈什么?你都不成,我老公更不成,找我老公有屁用。”陈锐雄说:“现在双方大话说出口,要找台阶下,我已经跟双方说了,双方不听,我再说也不会有作用,你老公说可能有作用。”我小声对大块头说:“答应他,让王志峰跟陈惠兴老公和冯静老公说。”大块头说:“既然这样,我叫王志峰跟他们说,还有什么事?”陈锐雄说:“没有其他事,叫王志峰快点,看王志峰能不能阻止他们打斗。我口水说干了,双方还是要大战一场,不说了,挂线。”
康凡豪说:“陈锐雄什么时候变了?”张巧茹说:“可能真打起来,陈锐雄有损失。”达成老婆说:“肯定是这样,他跟双方都有利益关系,一旦打起来,无论双方谁输谁赢,陈锐雄都会有大损失。”王志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