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说：“姐夫，前二天送货来的人，他说是你们四班的。”我说：“叫什么？”江斌说：“叫麦顺祥。”我想了一会说：“是不是开面包车？”江斌说：“是开面包车，姐夫跟他熟？”我说：“听同学说的，开面包车在路边等生意。离开学校后，我没有见过他，他现在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认识你？”江斌说：“都是因为你宝贝。”我说：“废话，关你姐屁事？”江斌说：“他当年也对姐着迷，连我也记住了。还说厂里有货送，关照他，我没有说你。”我说：“他现在长成怎么样？”江斌说：“看来他过得不差，已经有啤酒肚。他还说了劳家梅和吴小英，说她们狗眼看人低，没有说张巧茹，还骂王志峰。”我说：“什么意思？”江斌说：“他说参加了一年的同学会，让他们三个羞辱过。”我说：“好像去的每个人费用一样，他不出钱？”江斌说：“他以前经常为他们送货。三个人在和宾客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不识趣过去，跟三个人套亲近。可能他们三个人认为他身份低微，影响了他们的生意，渐渐三个人不叫他送货。”我说：“以前也送过货来？”江斌说：“我来厂后第一次，以前不知道。”
三个文员笑嘻嘻进来，江斌说：“多收了多么封利士？”小吴笑着说：江厂长问罗厂长。”五个人坐着聊天，三个文员轮流说家乡过年的趣事。江斌说：“小李，你爷爷打探到什么消息？”小李说：“爷爷不跟我说，气死我。只是带着我到处浪荡，过年有一半时间不在家里，好像很神秘的样子。”我说：“你不是说去突袭过人家？”小李笑着说：“罗厂长，他们的师父还找我爷爷，帮忙查找是什么人，去袭击他的徒弟，我听了笑死我。爷爷还装模作样表示帮对方查找。”江斌说：“现在找到都没用，黄天已经走了。”
大块头突然出现在办公室说：“罗厂长，气死我。”小李说：“富婆，不要胡言乱语。”小朱说：“就是，罗厂长什么时候气死你？”小吴说：“罗厂长气死她，她还会来办公室。”江斌笑，三个文员跟着笑，大块头自己也笑。笑完江斌说：“你一个人来？”大块头说：“就我一个人来”。江斌说：“有什么事？”大块头说：“还有什么事？王八蛋，一台摩托车放在路边，被执车的龟蛋搬上车，胡淑敏这个婆娘做好人，声称帮人拿回来，就找王志峰。以前可以，现在那能拿回来。拿不出来，那个狗屁同学撒野。以前帮过不少，现在那些穷鬼习惯了，有事找胡淑敏，胡淑敏找王志峰，他们认为王志峰是万能的。”江斌说：“很多同学找胡淑敏？”大块头说：“就是，她好了名声，苦了黄志峰。那些穷鬼，以后都不要帮，帮了一次，以后陆续有来，千万不要有第一次。以前花钱可以，现在花钱也不成。”小李说：“你来跟罗厂长说这些，有什么目的？千万不要让老板知道，你没事找事来烦着罗厂长。”大块头望着小李一会说：“我怕他们来找罗厂长，我是来提醒罗厂长，不要理会那些穷鬼，有了第一次，就陆续有来。”小朱说：“罗厂长跟他们没有来往，他们那会找罗厂长。”大块头说：“你们太天真，那些穷鬼，为了自己一点私利，只要扯上小小关系，他们就会缠着对方，满足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利。如果罗厂长是穷鬼，他们不会找罗厂长，现在知道罗厂长的身份，不找罗厂长找谁？”小李说：“神经病发，现在遍地都是厂长，他们知道罗厂长不是市长区长，那会找罗厂长。”大块头说：“总之千万不要和穷鬼扯上关系，否则烦死人，王志峰是样板。”江斌说：“以前没听说过王志峰帮人？”大块头说：“以前给钱马上就成，现在钱失灵了，要花很多心神才成，王志峰不帮了。”
门卫进来说：“罗厂长，有个叫叶炳添的人找你。”我想了一会也记不起叶炳添是谁，江斌见了对门卫说：“就说罗厂长没空。”门卫出办公室。江斌说：“大块头，是不是这个叶炳添？”大块头说：“不是。”小吴说：“谁跟那些人说罗厂长的情况？”大块头说：“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劳家梅、吴小英和胡淑敏其中一个人。”江斌说：“全是神经病。”
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姐夫，那个麦顺祥的电话。”我说：“跟他说我们自己送货，不用人送货。有需要再叫他。”江斌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