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卑弥呼只剩下一个人头浮在半空中,眼神之中充斥着无法掩饰的怨毒和狠辣。
“哈哈哈哈哈哈,晚了,晚了,祭祀的仪式已经到了最后一步,洪秀全,姜子牙,不管你到底是谁,这一次你死定了!”
话音刚落,便有六道血柱冲天而起,太阳的光芒被遮蔽,呈现出日食。
墨诚当即便意识到对方在进行着什么东西,这是一个仪式,以诸多游离者作为献祭的仪式。
但他只能够看出这是仪式,却没法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仪式,他的知识并不足以解析这些。
看不出来也不要紧,因为墨诚已经感觉到了威胁。
有什么东西,正在被这个仪式吸引而来。
一股寒意悄然卷席全身,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飚出冷汗,在墨诚的感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出现。
那是无法用言语表明的东西,甚至无法用逻辑去思考其存在是否合理,墨诚当即应激反应一般进入到了战斗状态。
不,不单单是战斗状态那么简单。
而是更加深入,并且更加恐怖的一种状态。
双眼瞳孔放大,没有焦距,眼中情绪不再起伏,只有永恒一般的宁静,万事万物都在这双眼睛面前放上了称量的天平。
此时此刻,在墨诚的所有感官当中,万物绝对的平等。
同时眉心之间出现一点殷红,妖异如血。
心武技在此时全力全开,此时站在这里的与其说是【墨诚】这个【人】,不如说是正在逐渐醒来的【大杀僧】。
瞳孔逐渐收缩,熟悉的杀意缓慢而又坚决的贯穿到全身每一个角落,伴随着杀意而涌现的,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力量。
强!凶!霸!绝!恶!
那被仪式吸引来的东西此时正将视线放在大杀僧身上,凝重,谨慎,同时还有些意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紧接着,一股从世界之外发起的攻击,无法被察觉,也无法阻挡的攻击直接的向着墨诚轰杀而去。
那是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概念,那是叙事的根基,是运动的意义,更在其上的东西发动的攻击,试图给墨诚铭刻上【死亡】的结局。
但便是这么一个行为,便把【大杀僧】惊扰了。
“嘿!”
一声冷笑,劲装的武僧便只是握紧了拳头,和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没有引发任何力量上的异象。
没有山崩海啸,没有斗转星移,甚至没有作为力量显化的背后灵。
只是纯粹的握住拳头,然后打了出去。
一击再普通不过的直拳,甚至可能还有些不标准,任何初学者都能够打出的直拳。
然后所有人,所有生物,世界上所有的存在都听到了。
“乒!”
玻璃碎裂一般的身影,同时规则开始湮灭随即又诞生,地风水火再度重合形成混沌,又被这一拳轰碎,地风水火齐齐涌出,形成螺旋拳劲撕裂空间,轰向了不明的方向。
空间不明,时间不明。
墨诚唯一能够感觉到的便只有自己打中了什么东西,并且将某种肢体,或者是类似东西给打断了。
但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具体是什么,他便从【大杀僧】的状态之中退了出来。
脚下的岛屿正在不断震动,与某个不知名存在的交手,其隔着不知名距离传递到物质世界的余波,便让脚下的岛屿支离破碎。
不对,不仅仅是脚下的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