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魏达理你好歹是个为人师表传道解惑的老师,怎么这么猥琐。”
魏达理摆摆手,又笑了半天才停住,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尴尬的不行,“话说回来,你那把钥匙放在哪了。”魏达理正色道。
“应该在背包里。”我想了想,但是已经记不清楚了。
“放在包里那可拉倒了,那些包全扔在地底下了,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回去再捡一遭?”
魏达理猥琐的瞄着我说。
“回去?你弄死我吧,但是我记不清楚了。”我摸了摸头发,已经好多天没洗了,油乎乎的很不舒服。
“你们回来时就差光腚了,衣服上挂的都是口子,又脏又臭,我卷了卷就都给扔到垃圾桶了。”红姐也点起了一支女士香烟,淡淡的吐了一口烟雾。.
“你们想啊,陈三平心思这么缜密的一个人,他做每一步都是有目地的,直到现在他留给我们的所有东西全部都用上了,唯独这把钥匙,我把他忽略掉了,但是我总感觉以他的心思,不应该随随便便的抛给我一个没用的东西,那把钥匙后面的那个旅店里一定有蹊跷。”我把自己的想法全盘的说了出来。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宾馆叫什么名字。”魏达理问了我一句。
“应该是叫蓝天宾馆,但是具体是哪个方向我就记不清楚了。”我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但是怎奈时间已经过去的太久了,我根本就记不清楚了。
“蓝天宾馆。”魏达理重复了一边,抬起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两天我围着这兰州转一转找一找,但是……”魏达理旋即又低下了头挠了挠头皮,“但是,这怎么说也他妈是个省会城市,大街小巷的要是这样一个个找那还真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我那还有六七个人,能帮着一起找。”红姐吸了一口烟说到,“不过我说,你们现在能在鬼门关上捡条命回来就已经得烧高香了,既然回都回来了要不是紧打紧的东西就别再去趟那浑水了,就现在这些事情就已经够让人糟心的了,还要去作死?”
红姐这么一说我反而倒觉得有些道理,因为我们这几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我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上去哪也都是个一拳能打死两个我的状态,而董大胡子还在icu里昏迷不醒,眼下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东西还是保全自身的性命,别再发生什么风吹草动,而这种事情似乎相较这些来说似乎就有了一些可以周转的余地,我正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魏达理却突然说了一句:“虽然我们现在是有了这么些困难,这么多挫折,但是作为因特纳雄耐尔主义的接班人,必须要坚定不移的信念和意志,况且这也不是什么特别难以达到的事情,也只不过就是多费些时间功夫而已,事情一定要搞清楚,否则那么多革命前辈的牺牲就真的打了水漂了。”
“你们这两天就在医院等我的消息,我这两天就围着这兰州城到处转一转,你们就擎等我的好消息。”魏达理满面春光似乎早就迫不及待了一般。
我一看他这个样子也懒得再说,索性就闭目养神,可是这眼睛刚刚闭上,就听见桌子上红姐的手机猛烈的震动起来,我一睁眼,只看见红姐和魏达理盯着那个手机屏幕都愣住了。
我觉得奇怪,也凑了过去看了看,结果我一下子也觉得头皮发麻,脑子就觉得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