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都挨打了,难道还会弄错?再说,我看招娣那娃儿挺有分寸,绝不是个不讲理的暴躁妞儿。”
“大哥,珊珊姐,还有二哥,你们错了!招娣妹儿现在真的成了暴躁小妞。”
肖白苦着脸辩驳一句,结果引来的却是更多的嗤之以鼻。
见此,他终于明白,现在怎么解释都无用了,还会越描越黑,更加被人怀疑他的动机。
……
……
月亮已经升到一丈高度,外面寒气甚重,肖白和楚飞云相扶着,从李无道小院出来,摸索着翻身上马。
在小院门口,无道大哥两口子站在台阶上挥着手,和他俩道别,说着让他们得空了常来玩的话。
“小白,下次过来,将佳琪佐领还有招娣小妹儿也一起带过来!还有飞云,我觉得叶娜娜那边你要考虑清楚,不然拢到一起了,你们过来,她要啃她的大列巴,我们吃着煎煮炸炒炖的美味佳肴,这样总不是个事。”
“大哥,你是不是想得有点远?还有,雪国公主不叫叶娜娜,叫叶卡捷琳娜!”
“就是,都还没影的事,说这些还早呢。”
肖白回头,笑着接了句嘴,又转过来看着身边的楚飞云,问道:“二哥,听说雪国女人就是因为常吃面包黄油,身材保质期太短,是不是真的?别到时候,你爱上的是个一百斤到两百斤到三百斤的叶娜娜公主殿下。”
楚飞云听这话,立马横出一只脚,对着肖白坐下乌骓马的大马屁股狠踹一下,骂骂咧咧道:“你爱上的才是三百斤的公主呢!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哈哈!”
肖白得意的笑了一声,就着马儿受惊奔跑的状态,向后摇了摇手,算是作别。
后面,被调侃了一顿的楚飞云跟着对小院台阶上的李无道两口子抱了抱拳,拍马追着前面人而去。
人走后。
“媳妇,走吧!我们进去睡觉觉!”李无道搂起欧阳珊珊,笑说道。
“相公!诚儿还没睡呢,刚出来时,我在他门口偷偷瞧了一眼,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欧阳珊珊面色红润,小声说。
李无道呸了一口,脸色幽怨,还嘟哝了一句什么,欧阳珊珊靠在他怀里,又悄悄说了几句,他的面容立马舒展开,接着笑得很是暧昧。
“媳妇,就这么干!今夜解锁新姿势!”
“呸!之前还笑话人小白呢……不要脸。”
“嘿嘿!他是无证驾驶,我们不同。”
……
……
四城门已闭,从城西南回来,肖白和楚飞云直奔守备衙门。
“二哥,我得提前和你说好,今夜再不能让我计算那些鸡鸭同笼术算题,也不能让我练一夜的壁虎功,我们一人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小白,夜里睡着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如何一人一边?”
“可以的!大不了我在床铺中间摆碗水,谁要是夜里过界,就是禽兽。”
“要是不过界呢?”
楚飞云跟着肖白进了守备衙门,奔着起居的后院走去,两人小声交流着,商量今夜如何共睡一床。
“不过界自然最好。”
“呵呵,听过一个带颜色的笑话没?要是不过界,你是不是明早起来还要骂我一句,‘禽兽不如’?”
“二哥,你别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那种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骚娘们,我是铁血真汉子,杆杆的纯爷们,才不会幽怨骂你。”
“嘿嘿!先不说了,快到了,不然我们的话被佳琪佐领她们几个听见,你少不得又要挨捶。”
“才不会听到,她们一向睡得早,这会肯定睡了。”
压低音量说了句,两人来到后院天井,肖白真没再往下说。
在天井里看了一圈,四周漆黑,只有天上的月亮高悬着,在天井正中投下一块不算阔大的亮色。
“小白,你估计得不错!除了咱俩,这院里其他人都睡着了。”
“嗯嗯!那咱们轻点声,别将他们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