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震问清儿,嘉睿在那边儿什么造型啊?清儿说留着板寸,看起来挺干练的,不过他好像染了红色。聂震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说他不是要学三井长发及腰么,怎么改输了球的樱木了?
清儿说嘉睿挺深沉的,话很少,总是叼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轻轻的吸着,又像只是等着它渐渐的灭,好几次见他,他都穿着红色斑点的花衬衫,挽着袖子。他把牛仔裤上用刀子划出了很多参差的缝儿,显得自己格外痞气。聂震说看来二哥还那样儿啊,但愿他过的还不错。
清儿问嘉睿是个怎样的人呢?我说他吧,小时候挺坏的,尤其幼儿园那会儿,惹完了这个惹那个,怕我们告老师,又逗我们说,别告别告,你看我那天怎么喳喳,我们也不知道喳喳什么意思,但他这么一说,说着说着我们就不告了。绒说前面的好翻译,后面这不是普通人话啊,另外喳喳是什么呀?
聂震说他吧,其实骨子里不坏,小时候偷了家里的钱,看到路边儿有乞讨的老奶奶就把钱都给她留下了,我们抱怨说哎呦炸串儿泡汤了,他说你们几个把手里的钱也都掏出来,咱吃的玩的挺欢的,你看人家老奶奶多可怜啊!
我说嘉睿真挺仗义的,初中时有回外校的小痞子要找我麻烦,他带着他小弟“护送”了我好几天。还有坐我旁边的这家伙,刚转到二附中就闯祸,要不是嘉睿及时赶过去,他就被人家扔厕所了。
“谁要被扔厕所了,谁要被扔厕所了!”
聂震要捂我嘴,绒和清儿笑的像花儿一样,小黑说震哥你该拿个足球闷他们啊,南锅盘着手在一边儿乐呵呵。
“跟你们说一真事儿,冷经典。”
聂震表示什么厕所不厕所,过过过,来听哥给你们讲个段子。
“那天打了一中午球,下午第一节正赶上老班的课,但老班的课我也得抻抻腿儿啊,我就把左腿伸到了过道上,还抖擞的挺带劲,但越抖擞越觉得饿了呢,然后我就开始往嘴里塞饼干,嗯,吃两口好多了。但没多大会儿,老板发现了,然后这阿姨冲我大吼了一句……”
“吼了句啥?”
绒托着下巴问聂震。
“聂震,给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把脚放进去!”
我们笑的前仰后合,清儿说不行不行,我笑的肚子都疼了。
“当时我就惊呆了!”
说完聂震也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