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几年,
我们放肆的哭笑,
就像撸串儿时,
凶猛的抹料。
撇撇嘴,
我们独家的记忆,
就乐意,
怎么地?
200
大扫除可不能草草路过,对,大年夜,一个人,大扫除,可不能草草路过……
得亏这些年打球积攒的体力,大半夜还能爆发出澎湃的干劲儿。其实昨天,不对,应该是前天,我和爹妈已经大干了一番,妈擦了所有的家具,我拖了两遍地。爹非要亲自上到防盗网擦玻璃,我和妈拉都拉不住,我说我来我来,他说你抹活的我实在看不过去。一干就是一上午,我们擦净了一年的尘,虽然有点儿累,但一家人一起忙活的感觉,很振奋。
好吧我承认,短短一天时间,原本整齐的家就让我霍霍成了年轻的战场。
茶几上散落着鸡汁味的薯片。我上午窝在沙发里抻着手摆弄遥控器,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开了口的袋子,“哗啦”,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还藏在卧室床尾第二层褥子底的是前天的袜子,要不是明天筱汐来,我现在都够呛记得起。
关于厨房,迫在眉睫的任务是刷锅,混乱的冰箱可以拖拖……不对,明天做饭,妥不了得开冰箱啊……
忙活的很爽,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要不再拖一遍地?大过年的,家里干净是面子,临阵再磨一遍枪,累点儿又何妨呢。
我用袖子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抬眼看了看时间,两点过了半。对了!还得洗洗昨天换下来的保暖内衣。
三点,大功告成。我摆出“大”字型倒到床上,迎着吸顶灯的柔光,一时间笑得像个孩子。
欣喜成这副德行,貌似太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