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曾想,薄情到如此地步。
“许深,有什么大事再打电话给我,我希望有好消息。”许广丰不冷不热,直接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许深很沉默。
手边的咖啡冷了,桌子上堆满文件。
许深和许广丰虽然是父子,但从小到大都不亲近,至少,许广丰没有那么喜欢他,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带他出去玩过,更别说一家人亲子旅游、出行。
什么都没有。
不过陆蕾对他很好,童年几乎都是陆蕾抽出时间带他去游乐园、博物馆,带他出国旅游。
他跟陆蕾素来亲近,只不过五年前的事让他大失所望,而后才渐渐疏远。
陆蕾有抑郁症,他不可能不管。
可他,不是良药,许广丰才是。
陆蕾很喜欢许广丰,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为了喜欢的这个男人宁愿退居幕后,卑微如尘土。
这些年陆蕾一直没有再出去工作,帮助许广丰打理家事,维系上层圈子的关系,相夫教子,压抑脾气。
许深无可奈何,摇摇头,摊开面前的文件。
他拿出笔,一页一页翻着。
晚上,许深加班。
天已经全黑,外面是灯火通明的世界。
八点多,许深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一边喝着酒,一边工作。
就在他状态还不错的时候,秦贺把黎杰绑了过来,五花大绑,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压住黎杰。
“老许,我把他绑过来了,你可满意?”秦贺骄傲地看着许深,踢了黎杰一脚,“跪下!”
黎杰当然不肯跪,但嘴里被塞了布条,发不出声音,嗷嗷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