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言当然明白,在京城得罪了乔斯年,基本就是得罪了京城的金融圈。
容锦承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年竟敢威胁乔斯年,如今自然是没有半点好下场,难怪连容建国都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更何况那些狐朋狗友。
容锦承在京城自然是混不下去,只是没想到他会出国,只身去了纽约。
如果他没有看错,容锦承身上伤痕累累,很有可能就是跟人打架打出来的。
估摸着做了哪个大佬的跟班,帮人做黑活。
宋邵言站着和乔斯年说了会儿话,过了半晌才继续去招待别的客人。
没多久宁安出来了,她和女眷们打了招呼,站着跟她们聊聊天。
风轻柔地吹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宛如春天的柳絮,柔软轻盈,空气里到处都是鲜花、红酒、香水的气息,令人陶醉。
宁安的脸上一直挂着幸福,就像是做梦一样,然而,梦里可没有现实中这么美好。
她轻轻摸了摸小腹,还没显怀,但她摸一下都能感受到甜蜜的温柔。
中午的宴席约摸持续了两个小时。
下午的时候宋邵言安排客人休息的休息,娱乐的娱乐,等把大家都安顿好,他才去照顾宁安。
他见宁安坐在沙发上休息,给她倒了一杯水:“累不累?晚上还有酒宴。”
“没关系,不累,今天我好幸福。”她勾住宋邵言的脖子,水波流转的眸子看向他,“老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