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嗤笑:“你看,你连生老病死都不能面对、不能参透,你还想皈依佛门呢?”
“宁安!”宋邵言气得发抖。
“佛门清净地,我不该跟你吵架,所以你能不能让你司机来一趟,这地方我打不到车。”宁安妥协了。
宋邵言没有再戴面具,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眸中精光看向她那张冻得通红的脸:“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该说那么多废话,懂吗?”
说完,宋邵言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原本今天都不回去的。
没想到,计划全变了。
“我求你什么?没必要。”宁安道,“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有一个公交站台,我可以去那儿坐车。”
“是吗?好啊。”宋邵言心情瞬间大好。
他对这儿比她要熟悉太多,那个公交站台,他要是没算错的话,起码得走五十分钟。
宋邵言漫不经心地把玩手里的面具,低着头,唇角是勾起的弧度。
宁安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百无聊赖。
想起姜姝跟她说的那些事,她干脆问宋邵言:“宋琳和顾回音的笔录我都看过了,宋爷爷要是泉下有知,也会高兴。宋氏集团和宋家财产到你手里是实至名归,你不要让宋爷爷失望就是,他病重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你。”
“你今天过来,是姜姝联系的你?”他抬头,含着精光的眸子看向她。
“对,你朋友。”
宋邵言猜到了,姜姝和江辞这两个人,胳膊肘往外拐,一点都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