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吃痛,分神。
他终于放开她。
乔乘帆走得很快,迅速走回自己房间。
叶佳期推开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拉好衣领:“乔斯年,你真过分。”
说完,她飞快地跑开了,往客房里跑。
乔斯年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就好像她离他越来越远一样,伸出手也抓不住。
这个吻很绵长,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叶佳期身上的气息。
他终究低下头,揉了揉眉心,轮廓分明的脸上有几分苍白。
……
第二天的清晨下了白雾,风一吹,那些雾气就会四处飘散开来,带着尘土的腥味儿,还有树叶的清香。
天还没亮,四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路灯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将路和景都照耀得格外安详。
万物都还未苏醒。
叶佳期早早就洗漱好,吃了早餐后就将行李箱搁在了乔宅的外面。
乔斯年站在台阶上,一身墨色衬衫、黑色西裤,脸上的神情在黯淡的光线下不怎么清晰,只有身影一如从前,挺拔修长,影子就落在台阶上,茕茕孑立。
叶佳期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衫,牛仔裤,白色长外套,头发用发带扎起。
朦朦胧胧的雾气中,她仿佛还是少年时的模样,十几年都没有变过一样。
风一吹,白色的雾就在飘。
司机开着车停过来,把叶佳期的行李箱搬到后备箱去。
乔斯年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叶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