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琪一听到夜黎的名字,听到慕言炔说要去看她,整个人就不好了,心里一恨,激动地叫住他,“炔......你最近,好像经常去军校,是不是因为阿黎......”
她终是忍不住问了。
这些日子她忍了很久,从知道慕言炔成为军校的客座教官开始,她就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夜黎才去当客座教授的。如果真是那样......
男人微微蹙了下眉,侧头看她一眼,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好好休息,一会安排你出院。”说着拉开病房的门走出去。
“......”
姚凤琴在门外,见慕言炔这么快走出来,有些意外,往病房里看看,看到夜安琪伤心地垂着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言炔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什么话要跟安琪说吗?你开导开导一下她,我都和她说了伤势不严重,但她想太多,还老问我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慕言炔把门带上,“张医生说了,她的伤不严重,好好休养,不会留下后遗症。想太多对伤势恢复没有益处,不该想的别想。这么大的人,该有分寸。”
姚凤琴看男人脸色不好看,大概明白过来,忙道,“言炔啊,你别怪安琪,这事是我擅作主张让人通知卓飞,当时安琪一个人在车里,阿凯打电话给我时,我听他语气,急慌慌的,以为出了很大的事,一时着急就想第一时间通知你。要知道这几年都是你在照顾她,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你交代......安琪知道我通知你后,她还怪我呢,说你那么忙......”
夜凯在旁边附和,“是啊慕部长,我当时,看那引擎盖都撞瘪了,安琪又昏迷过去,以为很严重......这事我保证,安琪真的不知道。”
“好了,你们别说了,我自有分寸。我去看看阿黎,一会会再过来。”
慕言炔说着,抬步往输血室走去,脸色已经缓和不少。
姚凤琴和夜凯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等慕言炔消失在走廊尽头,夜凯靠在墙上,嗤一声,“妈,我说得没错吧,这事能看得出来,慕言炔的心思已经不在安琪这里了,你看他在安琪病房里还没呆多久,就要赶着去看夜黎那小贱人。不过就是抽个血,有必要吗?他以前可从没这样。”
一提起夜黎,姚凤琴也有些不满,瞪夜凯一眼,“还不是你,谎报了安琪的伤情,你要是如实说,他肯定也会赶回来的,咱们安琪什么时候生病他不关心?偏偏你要说安琪失血过多快不行了,让他带了那个小贱种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慕言炔这个人,一点都不能骗他。好在安琪是真的不知道,否则他就真的要冷落安琪了。”
夜凯歪了歪嘴,“我这不是看他一个月里不见个人影,安琪又想见他,想得心神不宁练车都不专心,才那么说的。听说夜黎那丫头去了军校后,慕言炔也在军校任客座教官,三天两头去青山军校,他们相处的时间倒是多了不少,我都为安琪心急,这么下去,咱们安琪要成为慕夫人就越来越难了。再说,慕言炔不是睡了那个小贱种吗?是不是因为这样才......”
“胡说什么,慕言炔不要安琪还能要谁?”姚凤琴提高了声音,“安琪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就冲着点,他一辈子都欠着安琪的。睡了那小贱种,是意外,慕言炔这种男人,他这个年纪,睡个女人又怎么了?你都这样子,还好意思说他。”
夜凯摇头叹气,“妈,你是不知道,慕言炔这个男人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就我所知,他这些年还真的没碰过什么女人,一个也没有,除了夜黎......”
说着看向病房一眼,“还有,安琪是他救命恩人这事,我们都清楚,是不是安琪救的人,还不好说呢,你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