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给宁器投去一个赞许的眼光。慕雨道:“我是庭妩的……”轻云给了慕雨一个狡黠的眼神:“嗯哼,那个他是庭妩的末婚夫,我是他的小舅子。”宁器沉思了一下道:“二位莫要开玩笑,一个末婚夫,应该是将军的情敌;一个小舅子,是庭妩的哥哥;一起进入将军的私人领域,这不合常理。”
宁正站在后面,暗暗地为宁器竖起了大拇哥。轻云道:“嗨,你个死脑筋,他是墨宁的哥哥,墨宁抢了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么?”宁器、宁正脑子一片茫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慕雨轻呵道:“轻云!二位莫听他胡言,我是大舅哥,是庭妩的哥哥。”
宁正道:“你们二位这大舅哥,长得也太不同类型。”宁器哭笑不得,不知谁说的是对的,但又觉两个说的似乎都在理。轻云道:“不信,好!昨天,你们将军是不是衣衫褴褛地回来的?从东莽到原都,那么远,连爬带滚,为什么?因为看见情敌他了,知道不?但庭妩被她抢走了,知道不?”
宁器、宁正想起昨天墨宁的样子,原来真怕别人来抢庭妩,忍不住闭嘴闷笑了起来了。轻云一本正经地道:“那小子多猖狂,他也有今天,哈哈,开心。”这放说得宁器和宁正也连连点头。宁器还是先反应过来:“看来,二位并非是我们将军的朋友,请离开吧。”宁正道:“请。”
慕雨道:“轻云,莫要再胡说,耽误了正事。”宁器道:“虽然将军不再,可否说来一听。”慕雨嘴角一抽:“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请庭妩去救命。”宁器好像听懂了,点头道:“这样啊,庭妩应该受了很重的伤,被宫苍虚带走了,昨天将军去接,应该没接到?”
try{ggauto();} catch(ex){}轻云吓得跳了起来:“谁?苍虚?”宁器奇怪地看着轻云:“你也认识宫苍虚?”慕雨“嗯”了一声,轻云才坐下来:“那在何处?”宁器道:“原都的螭王府的小王爷。”轻云又道:“好了,这下又都到齐了。”
原都的茶舍内,缑修吾和乔装的宫再叙正在一处僻静的酒楼上喝酒,抬眼对面屋角的花瀑倾泻,金灿灿的阳光在几抹盎然的绿叶下跳欢快的舞蹈。高大的乔木将小楼掩映在绿意中,藤花妖娆着攀爬得恣意,将那颜色掩藏得七分,显露了三分。
缑修吾放下酒杯:“失败了。”宫再叙夹了一筷菜入口:“为何?”缑修吾道:“孤跋宇说墨宁阻止了献祭仪式。无法过河。”宫再叙猛闷了一口酒:“不可能。墨宁已经死在深渊囚牢内了。”缑修吾皱着眉头:“孤跋宇不会说谎,定是出了岔子。”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看向窗外,吓得酒杯咚地掉落在桌上,滑溜溜地转了几下,滚落下去,掉在了地毯上。
宫再叙扭转身子回头看去:宁正正领着慕雨、轻云在楼下的街道上走。宫再叙道:“竟没死?”特意猛眨了几下眼睛:“你的药竟然失效了。不,不可能,昨晚上还用它杀了人。”缑修吾道:“墨宁活着,献祭就完成不了。你的皇位无法坐稳,你云家的仇无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