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和那阴寒面具缠斗了一阵,猛地踢出去一脚。一道鲜血飞溅,划出一道鲜丽的狐线。那阴寒面具呯地一声撞在墙上,跌落在了地上。墨宁走上前去:“如此阴狠的招式,竟不像是人间武功招式,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阴寒面具内心惊惧不已:“迷神粉对他无用。我的蛇迷影对他无用。难道他识破了我的身份?不好,我这万年的修为不可断送,跑。”那阴寒面具发出嘶嘶的声音,竟然在众人面前消失了,那四人见状,便要赶紧开溜。
宁器和宁生从地上翻起来和身边的两人打斗起来,很快便将四人制服。宁器道:“说,这是什么地方?”那四人眼见,又亲历了这番打斗,早就魂不附体了,浑身颤斗着说:“我、我们,也、也不知、知道,我们是第一次来跟、跟着寒、寒影大、大人来。”
就在这时,牢房晃动起来,石块纷纷落下,墙壁倒蹋。墨宁看着倒下的墙壁泛着莹白的光:“竟然都是人骨。”那四人吓得哀叫连连,抱头鼠窜,连宁器和宁生的脸都吓白了。湖水窜了进来。墨宁道:“走。”宁器、宁生跟着墨宁从水中一跃而出,回看,湖面呈现出巨大的漩涡,整个湖面都跟着晃动起来。
墨宁看着这巨大的湖陷入了沉思。许久,那四人从湖中浮了上来,随着浮上来的,还有一大片色彩尚鲜亮的衣服。那四人浮上来,慌乱之中抓住那些衣物求生,结果人霎间就沉了下去,再浮上来,看到是衣物,想起湖底的白骨,吓得只顾“啊啊大叫”,水忙脚乱地拍着水面,将那些衣物推得更远些。
try{ggauto();} catch(ex){}皇宫的禁卫被吸引了过来。墨宁一看道:“走。”三人隐没在了密树绿叶间。宫再叙也走了过来,看着湖面的变化,气得脸都青绿了:“寒影,你这废物!”一群禁军走了过来:“二皇子,此处有危险,请速速离开。”
宫再叙生气地说:“皇宫重地,竟有此等事情发生!你们是领干赏的吗?”说完甩袖而去,心里却将寒影碎石万段了。没有这湖底密狱,有些事还真不方便。禁军将那四人拷起来,一番拷打,打得皮开肉绽,却只得出了一个说:“湖底有座秘狱,全都是人骨做的。那狱头寒影大人打不过带面具的罪犯,突然就无影无踪了,把秘牢也给毁了。那些罪犯全都逃跑了。简直是太诡异了。”
那些禁军听了个颠三倒四,迷迷糊糊,垂头丧气,却又寒毛倒竖:“要是宁器和宁生大人还在,就好了。这余卯大人带着禁军,还真是有些邪门。”话音刚落,几声惨叫声起,那四个人都倒在了血泊中。
那些禁军面面相觑,然后才说:“余大人,这四人是人证,杀了他们,我们该如何交差。”余卯道:“皇宫重地,竟有如此阴邪之说,不杀了他们,留着他们造谣生事。皇上那里,我自会说明,与各位无干。去把湖里的衣物打捞起来,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