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飞起一脚踹翻了木垛,跌落在地的老板脸上当即挨了两嘴巴子,鲜血不断地从嘴边渗了出来。
“太欺负人了,跟他们拼了!“人们怒声汹涌。
“八格牙鲁,谁敢出来死啦头一皱,叉着腰,依然狂喷着。
徒手对刀剑,沒一点功夫底子pk对方武道高手,冲出去只能是白白送死,被人踩了就跟大象踩死一只蝼蚁一样,光热血沸腾沒用。
最后人们只能选择捏紧了拳头、怒目以对、表示无声的抗议。
和她的工友们失业了,虽然扶桑人要求他们可以留下,但心中泛着熊熊怒火的他们一口回绝,宁死也不受东洋人的剥削压迫。
“金花姐,你现在作何打算呢?“茫然走出工厂的大门,一位与其并行的小姐妺问旷金花道。
“我也不知道,简直是愁死了。“旷金花茫然无措,只感觉眼前是一片漆黑。
“嗳,金花姐,你不是有个赘婿吗,何不找他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旷金花顿时便有了主意。
旷金花下定决心去找朱厚照,除了夫妻团聚的打算外,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修炼武学,这个世道是弱肉強食的世道,没有一点功夫在手,恐怕一辈子都要受人践踏。
说干就干,旷金花收拾了一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生活用品,当然最重要的是沒有忘了带上钱,那白晃晃的大洋就岀发了。
去穿校,当然最好的是坐车,可问题这时是民国,折腾人、屁股会颠成八瓣的马车就甭提了,而小车还是个稀罕物,达官贵人才消受得起,平民百姓?对不起,一边凉快去吧!
哦,对了,还有卡车,可卡车是载货的,能载你人吗?
沒办法,那就只能坐公汽了,也就是公共汽车,公汽虽然坐得上,但问题是票价贵得咋舌,对于草根出身的旷金花来说,不知怎的竟有些舍不得。
沒办法,就只能坐自已的11路车了,也就是走路,锻炼自已的铁脚板。
好在旷金花对走路也是驾轻就熟,不就是多准备两双鞋子吗?
从矜柔县城关到乡下的朝阳镇,一路都是沙土路,而且还是坑坑洼洼的那种。
这种路有个特点,就是刮起风来是粉尘铺天盖地,人都被吹得篷头垢面的。
旷金花一路风尘仆仆,渴了饿了,就拿个碗到路边的溪里舀点溪水喝,再啃口玉米棒面或吃个窝窝头。
要是走累了,就路边找块靑石坐着歇会。
“喂,要饭的。”有人冲着正坐在一块靑石歇着的旷金花嚷道。
“要饭的?哪有要饭的?”旷金花面露不解,四下里张望。
“别四下张望,就是叫你呢!”那过路的当地嫲嫲不耐道。
“什么?我是要饭的?”旷金花疑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
“对,就是叫你呢,来,给你一个铜板。”神色冷漠的嫲嫲把一个铜板扔进了旷金花刚才喝完水后,随手搁在面前的那个碗里。
“乖乖,闹误会了,而且误会得令人发指。”
“滚!”旷金花声嘶力竭大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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