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微小的旋风也足以引发一场震天骇地的暴风雪。今年的稻草节晚会,是整个稻香国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盛事,它的成功举办事关重大,不容有丝毫差错。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总有一些人不甘寂寞,要跳出来闹出些动静,搅动着原本平静的准备工作。他们仿佛是一群万圣节不给糖就捣蛋的顽童,不愿看到这个盛大的庆典过于平淡,总是想在其中制造一些惊喜和戏剧性的变化。
小橘k总说失业是个沉重的话题,没有收入的人生如同一潭死水。失业带来的沉甸甸的压力,使得失业者的情绪更加暴躁、易怒,他们对身边每一位熟悉的朋友或亲人都怀揣仇恨和敌意。但这个社会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像电影里那样善解人意,宽宏大量,包容他人,这只有极少数人能做到,比如说父母。
这些年总是有人要问我为何当初偏偏选择了这个贫民窟中最不起眼的孩子。因为她即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任何人为此而感到悲伤和痛心。她不吵不闹不动,安静得像块石头一般。在那里,没用的小孩总是多余的,被抛弃被遗忘是很常见的事情,甚至可能她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也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从未哭泣,也不曾抱怨,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并且麻木地接受了命运对自己的安排。
冰冷的手捂不热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当触及她那冰凉坚的皮肤时,总能体会到一股彻寒的气息。仿佛在告诉别人,她根本什么也不懂,也无需去教导她,她只需要等待死亡的降临就好。
“你叫什么?”咔办琳米凝视着眼前这个明显不属于烟斗国,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孩子,开口问道。
“我有两根白色的蜡烛。”孩子的回答与刚才的问题无关,令人摸不清头脑,想来是因为她对于烟斗国的语言并不熟悉,才会随口乱说吧。
“不,我是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咔办琳米放慢语速一字一顿的说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态度究竟适合与否,或许会吓着她?
“陆。”孩子平淡无味地回答道,她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一台生锈多年的加工猪肉罐头的机器。
“只有姓氏?”咔办琳米继续追问,但这句话却换来了孩子的茫然注视,“我给你取名叫觐展如何?”咔办琳米缓和了语气随后说道。
“谢谢。”孩子依旧是毫无情绪的语调,但她并不讨厌这个名字。虽然她并不知道“觐展”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是这个人给予自己的名,想必不会太糟糕。
“走吧,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咔办琳米伸出右手牵住了陆觐展略显僵硬的小手。她们的手指紧紧地相握在一起,仿佛是两根纤细的丝线,将两个人的命运打成死结。咔办琳米感受着陆觐展手中微微颤动的温度,仿佛可以看到她心中的激动和不安。未来的你会心甘情愿地将生命奉献给我,因为我曾经拯救你于泥潭之中。你将心怀感激和敬畏,永远忠诚于我,决不会背叛。
......
距稻草节来临仅余一天,让我们欢读《美丽的稻草》!
请在明天准时去往圣地外广场为你的小情人和老情人卖上三瓶售价仅二十八元的免费进口汽水。
“雪国的回信显然是表明要独善其身。”
“雪国国主不是傻子,远交近攻的策略它当然看得出来。”
“老狐狸感激我的话没少说,一到关键时刻是一个兵也不愿意出啊。”
“啧,你现在去看看那群疯癫的异邦人又咬了什么打火机,接着再去给我找几个非专业主持人回来。”
“好的。”
一连串的命令将陆翻译打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