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烈焰已经被蔡子秦玩腻歪了,他要用一种更新的招式非法绑架久公子。只见他右手无名指小幅度向上轻挥,接着召唤出一团水。
自古常说水火无情,火灼伤的疼痛感与浸湿海底的窒息感究竟谁更加令人绝望呢?说到这,你想不想去深海看著名艺术家一只耳画的名画《星空》?
自然元素是蔡子秦所掌握运用的最6的,毕竟风火雷电水总能令人畏惧感增升。
你是一个人啊。
我是一个人啊。
我就像永远在稻田内孤独站立的稻草人。
你就像人声鼎沸街道里最不起眼的井盖。
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吗?
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吗?
友谊的若即若离,亲人的模糊记忆,难以启齿的告白,一切都消逝在风里。我抛弃一切,只为了叔叔的一句轻飘飘的认可的话。但,这值得吗?
身前无尽深渊身后荆棘遍布,是谓退也难进也难。
坛主啊,叔叔啊,我该如何做出抉择。
我应拔刀砍倒曾经的我,然后溺亡于深海。
“接受烟斗国举世无双的公主的制裁吧!这句话帅不帅,够吓他一激灵了吧?”喀索拉晃悠着手里的空酒碗斟酌词汇许久后娓娓道来。
“自认识你以来,我就觉得你的文化水平是忽高忽低的。”莱德茵对行为举止此时相对来说非常正常的喀索拉说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我一样属于半文盲。”
喀索拉右手又捡起一个酒碗,接着,她左手的碗便硬扣篮在了莱德茵的脑袋上:“你怎么能跟正儿八经的通过华通南达学院入学笔试才入学的我相提并论?”省略八百字烟斗粗口。
“那只是学院走的一个形式而已,当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干脆交白卷的我不是也被录取了嘛。”中鹄一边看着渐落山后的太阳一边拆喀索拉的台。
“你看我理你吗?走莫帕拉,我们去打水仗。”
喀索拉拽着莫帕拉走到蔡子秦身旁,然后她轻车熟路的舀了一碗水并向久发起进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枪穿刺屏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喀索拉发前飞过。
“我***的。”
将军在战场失去了枪,就好似学生考试忘带笔,注定结局一败涂地。
稻香国赫赫有名的马将军败了,他整个左胳膊被蓝蛇吞噬殆尽,双眼被白蛇蛇牙之毒浸瞎,如今身躯也被从药罐子弹出偷袭的黄蛇紧紧缠绕。
察觉久将遇险的蛇妈情急之下夺走雪豹湛金枪直击屏障吓退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蔡子秦。
这枪投来之快,力度之足,足以保久一时不受敌罢。实在不行便拼上七分之一的蛇命予那头牛斗至木裂。
深海怪物果真恐怖如斯。敌不动,我不动,我们一致赞成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