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是晚上,我在给您写信。
我知道阿母不识多少字,所以一定要让村口的莫初八帮您念这封信。
算了,我还是在每个字上面都写上拼音吧。
您以前总跟我说希望我能够留在那个小山村里种田,说生活就应该过得清闲。
您说不得志也不能郁郁寡欢要抬头走向前端,您说人要看淡离合悲欢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渡过雨露风餐。
我当时不明白您为什么能够轻松的说出这些看似高深的话,现在明白了原来您以前是唱rap的。
什么taoyaobaopao您肯定是张口就来的,我写的什么东西啊......
亲爱的阿母,离别前我说每隔半月就回村看您一次的这个约定看来也失约了,我现在完全抽不出时间。
这边经常下雨,雨天总会引起对家乡的思念,我没有适应气候的变换所以经常为此而感到忧伤。
不过我遇到了好多朋友,虽然他们现在还不具备为我分忧的条件但是跟他们在一起可以暂时忘掉忧伤。
所以阿母完全不用担心我的。
寄者:莫帕拉。]
莫帕拉写完后悄悄地走到了中鹄旁边然后将她喊醒。
中鹄不耐烦的问:“你干什么?”
莫帕拉拿着那封信对中鹄说:“你知道应该去哪里才能把信寄出去吗?”
中鹄伸手:“你只要给我十个铜板我就帮你寄信。”
莫帕拉无奈:“我给你三个铜板你告诉你寄信的方法行吗?”
中鹄摇头:“这方法别人学不来只有我能用。”
莫帕拉无能狂怒:“算了,我还是留着这封信吧。”
未完。
不写了。
周郎才尽了,我需要深深的思考一下剧情发展的方向。
希望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快乐,起码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