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张票唱完,十票同意,五票反对,景门继续门派大比资格。别说孤哀子,就是司臣等景门之人也不敢置信,竟然是以高票通过。
清平子自然不知,除了门派中有力挺司臣之派,像王家、丰门、仪门、全门、木门等,还有记着他之恩情与关系的因素,所以才会出现如此出乎意料的公决结果。
大局已定,有人欢喜有人愁,司马进面色苍白,几乎站不稳。真是半刻天上,半刻地下,有点伤心脏。
景门70分居首,解门53分保位,节门36分直接淘汰,分数几乎只有景门的一半,非常不好看。
首轮十二进八,第一组,景门大胜,现在没有人再笑话景门。
……
半夜,楼台烟雨醒来,见司臣一个人站在窗前,起身拿了一件衣服过去给他披上:“臣哥,你还在担心乾坤门与门派大比之事?”
“比我们早前估计更顺利,出乎意料,一切皆得益于清平子,成则喜,失也不必黯然。”司臣转身看着妻子。
“你觉得卿云客的揭谛金刚掌……”既然不是门派大比之事,定是卿云客。
预料之中,黄昏时分,曹国太尉蓑笠翁带着使节团赶到洛郡,直接上门质问,讨要交代。
曹正纯之死,没人敢肯定与卿云客没有关系,景门非常被动。而且看曹国的架势,这次肯定要抓着卿云客不放,为曹正纯之死讨要一个说法,真是麻烦。
“他拼死一战黑衣宰相,后来被揭破揭谛金刚掌时惊愕的表情,不像是装的。况且,便是他对我们有何不满,我相信也绝不至于陷景门于危险境地,否则,如何给老门主的在天之灵以交代?”
“既如此,半夜不休息,还在担心什么?”楼台烟雨给了司臣一拳,娇柔之态,宛如少女。
“呵!”司臣握住她的玉手,“我在等消息,应该差不多了。你休息吧,我待会可能要出去确认一些事情。”
“早些回来。”楼台烟雨点了点头,帮司臣理了理衣袍,转身回到床上躺下。
……
“谁?”宗柱天牢,听到声响的卿云客站了起来,望着黑影来处。
“真是可怜,堂堂景门前门主之子,没有接任门主之位,竟然沦为阶下之囚。”黑暗中,一道黑袍身影走到关押卿云客的牢前,在栏栅外看着他,目光中似也有讥讽之意。
“能随意进出宗柱天牢,说吧,你到底是陈家、宗家、还是王家之人?”卿云客也走到栏栅前,与来人对视。
“我是哪家之人,重要吗?”黑袍人摇了摇头,“卿云客,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离开景门短短时间的你,竟会得到一式揭谛金刚掌掌法?就一式,而且还是离开屏山不久,哈哈……”黑袍人大笑起来,看着露出沉思模样的卿云客,“到底谁会知道你离开了景门,又知道你的行踪呢?你就从来没有觉得奇怪吗?竹之武是天泰之人,枪鬼是天泰之人,悬空子后来几乎也以天泰为家,卿云客,你觉得谁最有机会得到揭谛金刚掌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