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起身给二人泡了杯水。
乔薇进房间后一直都悄悄打量着方恒，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一些什么。
最初知道方恒的时候还是与佟佳的项目组有关。
乔薇是联邦培养的精英调查员，当前以学生身份在海恩斯学校学习，负责情报收集方面相关工作。
一开始，在展览馆袭击事件中，佟佳的项目组进入了她的视线，进入了她的调查名单。
为了更好的调查，她选择将佟佳的项目组移入了联邦年度审查名单中。
在审查中，她发现了忽然受到招聘的方恒。
一名元素学的学者，才来学校不到一个月就参与了佟佳的相关研究，干的活儿还是自然学的？
乔薇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之后，她又发现展览馆袭击事件当天方恒也在场。
而且当天还是跟着空间学老师报名进入展览馆的？
再之后，令她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乔薇没想到方恒还真的轻易通过了联邦审查组的资质审查，甚至整个审查组都对方恒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审查组评价方恒的自然学能力极强，非常适合科研参与任务。
乔薇还从报告里读出了一点感叹的味道。
似乎让方恒加入佟佳的项目组有点屈才的意思。
乔薇对方恒更加好奇了。
所以她上次尝试借机过一次靠近方恒，想要和方恒搭上话，没想到却被对方完全无视，直接擦肩而过。
这让乔薇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学校安保工作做的还是非常好的，这几天……唉，这几天都被你赶上了。”程老师说着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说了，你放心，案件联邦已经在调查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方恒赶紧步入正题，问道：“程老师，你们专程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上次你通过了联邦审查组的审查，审查组对你的评价非常高，正好，我手上也有一个与联邦合作的研究项目，项目紧急，他们向我推荐了你，我就腆着这张老脸登门造访了。”
方恒眉头一挑。
和项目组有关？不是来调查自己的？
说起这个，程老师又热情了几分，“方恒，我看过审查报告了，你在自然学方面真的很有天赋，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邀请你加入我的项目组，待遇方面你可以放心。”
“这个……”
方恒并不想节外生枝，露出歉然的表情，说道：“程老师，非常抱歉，我现在没有离开项目组的想法。”
“不碍事，不碍事，不需要完全离开原有项目组，先别急着决定，看看待遇。”
程老师说着打开随身公文包，从里面翻出几份文件向方恒递了过去。
“我们项目组是和联邦密切合作的，除了项目组提供的奖金外，联邦给出的各项条件都是非常优厚的。”
乔薇观察着方恒的一举一动。
见到方恒从程老师手里接过了文件，眼睛里闪过一抹失望。
这是由联邦制作出的特殊纸张。
纸张会对数百种被动技能产生反应。
如果玩家拥有在现实世界解开二阶段‘锁’的能力并且掌握了对应的任一技能，那么纸面会出现细微的异化反应。
可惜了。
纸张触碰到方恒之后没有任何变化。
而从他们目前分析得到的，可以确定，ss级失窃事件中的袭击者实力很强。
从现场目击者的描述中，对方绝对是突破了三阶锁能力的玩家。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如果方恒是亚人族的话……
纸张一样不对会方恒产生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