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给朕滚进来!”皇上早就听够了护国公的哭诉,正是头大之际,这耶律韬来了正好,让他来与护国公对峙,早些将事情解决了,以免让他这个一国之君耐着性子去哄一个臣子。
“臣耶律韬,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耶律韬一进门,便跪下身来朝皇上行礼。
皇上此刻满心烦躁,心烦地挥了挥手,示意耶律韬起身,说道:“好了好了!别在什么万岁了,耶律韬,护国公状告你教子不严,任由耶律风胡作非为,毁了安平郡主的清白,可有此事!”
“老臣冤枉!”耶律韬才起身,便看到一旁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喝着御书房上等好茶的护国公,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当下脸色一变,怒火中烧地指着护国公说道:“你这个老匹夫,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就你那个女儿,谁人不知道她是行为放荡不知廉耻,夜夜做新娘,日日换新郎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居然还有什么清白可言,就你的女儿,若不是使了那下三滥的手段,给我儿耶律风下了催,情药,他又怎会被安平郡主给得逞了,你居然还有脸来皇上面前喊冤?老夫还真是替你羞愧!”
耶律韬在听了耶律风的话后,本就对护国公父女二人痛恨不已,即使是护国公不来找自己,自己也是要找上门的,却不想,这护国公居然没脸没皮到这般地步,居然还有脸将此事闹上了金銮殿,难怪方才自己进宫的路上,那些大臣们看到自己,是那般的神情,自己的一世英名,全被这对无耻父女给毁了!
这让耶律韬怎能不恨,怎能不恼怒!
护国公听了耶律韬的话后,当下便将手上的茶杯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大掌一指耶律韬的鼻子,厚唇一张,开口便骂道:“耶律韬,你居然敢如此羞辱老夫与老夫的爱女,老夫的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岂容你这般信口开河,肆意侮辱!耶律韬,老夫告诉你,你今日若是不把耶律风侮辱安平的事情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回头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口,让这天下人都瞧瞧,你们耶律府的人,是怎么欺负人的!”
皇上暗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抚了抚生疼的额头,暗叹道:“怎地不是去吊死在耶律府的门楣上了,却成了撞死了!我说护国公,你威胁人也不要前言不搭后语好不好。就你那一家男女老少都是泼皮耍赖滚刀肉的德性,用死来威胁人,谁信啊!”
只是心中想归想,皇上却不会没事去寻这护国公的霉头,好不容易有个人出来承受护国公的无赖了,他又怎会去自找麻烦!
果然,听了护国公的话,耶律韬非但没有退步,反而冷笑一声说道:“那也好,本将军府的门口最近刚购进了两只威武高大的石狮子,护国公想要去撞死的话,正合适,高度适中,硬度足够,保证一撞就死,痛苦短,见效快,不留一丝后遗症!护国公大可去尝试一下,一头下去,腰都不用太弯,就轻松解决了!要不要本将军给你带路?”
“你……你这个老匹夫!”这下换做护国公瞠目结舌了,愣了半天,却见耶律韬依旧一副要笑不笑地模样,仿佛就等着自己一句话,便带他去撞死一般。丝毫不给自己台阶下,当下便悲鸣一声,转而朝一旁看戏看得正精彩的皇上痛哭出声道:“皇上,你看看啊!老臣现在年迈了,谁都能够来欺负老臣了!若是大家嫌弃老臣无用,浪费北辰俸禄的话,老臣还不如就撞死在这御书房内,去陪先皇罢了!也免得回去之后,无颜面对我那可怜的安平啊!”
皇上见状一愣,怎么两个人吵吵,又绕回自己这里来了!只是耶律韬可以不受护国公的威胁,自己这个皇帝可不行啊!
虽然说他是北辰皇朝第一位皇帝,但这护国公可是自幼跟着自己父亲南征北战,打下这北辰皇朝半片江山,之后才有了自己开国的根基的,且不论这护国公有多大的功劳,单单是他与自己父亲乃是结拜兄弟这一点,他就不能无视这护国公的哭诉。
律耶感官此。“护国公莫要如此冲动,耶律将军,你也是,说事情便说就是,为何要吵吵闹闹的。既然你们两个争不出个究竟来,那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与朕说清楚,让朕来给你们做定论!”
“是!”耶律韬心知护国公在北辰皇朝的身份地位,若真是硬碰硬,自己绝对是吃亏的那个。
“皇上,小儿耶律风昨夜因为被老夫责骂了几句,心情不好,便一人去了自己的私宅观园之内,遣开了下人,肚子一人自斟自饮,岂料不知为何,被安平郡主寻了时机,在他的酒中下了催,情散,让他武功尽散,而后便,便对小儿鞭打凌,虐,做下了令人发指的事情!皇上,你可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小儿可是与七公主定下了婚事的,心中对皇上万分感恩,更与七公主情投意合,如今出了这等事,他自感无颜面对圣颜,差点便在房内拔剑自刎了,若不是下人发现的及时,老臣,老臣只怕就要失去这个儿子了!皇上,你可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耶律韬心知如今再不示弱于人,只怕自己家中就真要娶进一个令先祖蒙羞的极品儿媳妇了,若是这样的话,只怕自己百年之后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皇上听了耶律韬的话后,嘴角噙着一丝苦笑,看来这耶律韬这次也学精了,知道以退为进,博取自己的同情!不过耶律韬说的也的确没有错,不管是换做任何一个有傲气的男人,碰上了这等事情,心里都难受,更别提如今这护国公居然要求让耶律风娶了安平郡主,这耶律风会想不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事情,还真难办了,只希望这护国公这次能够退一步,放过耶律韬父子了!
只是看情况,难啊!毕竟这安平郡主都快满二十岁了,还没有嫁出去,如今这耶律风正巧碰到枪口上,怕是护国公不容易放过这样一个无论人才相貌家世都极为合适的女婿,定会一口咬定要让耶律风负责了!
“护国公,耶律将军所言可是真的?”皇上心里明白贵明白,但明面上的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皇上可莫要听信这耶律韬的一面之词啊!那观园可是耶律风的私宅,我儿安平又怎能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怎能不惊动一人,便入了观园。我儿昨日与两位护卫前去天香楼用餐,却被人下药**。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身在观园耶律风的寝室之中,并且已经被耶律风那个混账给玷污了!这事情,她身边的两个护卫皆可作证!”
耶律韬又耶律韬的说词,这护国公也有护国公的一套说词,相较下来,自然是护国公的说词,更让人相信。当然,出去了他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女儿是清白之身,这一点,只怕京城中稍有耳目的人,都不会相信。
“那两个护卫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帮着你说话,护国公,你这样说,也未免太让人无法信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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