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想不明白?”商秋云斜坐在上位,懒洋洋的,“你到处宣扬只有蓝荣会用蓝家的独门剑术,不把你们的剑术逼出来,我说什么都会有人不信,或许还会猜测,我是因为余少清的关系在帮蓝荣脱罪。”
商秋云抬手指了指下面的蓝荣:“老实说,这位少爷会被猜测成什么样我没兴趣,但牵扯上余少清就不行。”
“那我也问一句。”蓝荣抱胸靠在木柱上,“师姐,那傻小子不是你留在山下的亲生儿子吧?”
执法堂内,静得落针可闻。
弟子们大气都不敢喘……
“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商秋云眼睛半眯。
“我只是觉得,你对余少清的这份关心,只有母子之情可以媲美。”蓝荣分析道,“光靠他在山下救过你这一条,不致如此吧?”
“其实……”商秋云忽然变得悲伤起来,“他是崇凛的私生子。”
一屋子的执法堂弟子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知道,商秋云在胡说,但这个说法……
“商秋云你给我滚回来!”
崇凛的怒吼忽然响起,在屋里荡来荡去。
商秋云耸耸肩:“被听见了……”
安排弟子给蓝荣做个笔录,再把蓝诀等人关进牢房,商秋云回去给崇凛顺毛。
蓝诀还在那里嘀咕着不对,不对……
蓝荣告诉他:“蓝家的人不把逍遥派放在眼里不是第一次了,你还在他们最看重的挑选人才的高叁院里搞打压……逍遥派里的长老还有掌门,我不熟,但这位执法堂的首席执法弟子,似乎挺喜欢收拾那些不懂事的人。你们送上门来,她还不尽可能把事情往蓝家身上引。说白了,从一开始你们就是逍遥派收拾蓝家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