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二人到书房里商谈,屏退所有下人,就留了个冬玲在外面候着。
韩文通把今天朝上的情况描述给商秋云,他说:“父皇对太子提交的日志证词等文案很满意,暴乱的前因还没搞清楚,二皇子一党硬将罪名扣到太子头上,胡搅蛮缠的,似乎也有道理。”
商秋云把书桌上整理好的笔记交给韩文通,关于太子为什么没有亲自盯着粮食入仓和发放,传回来的消息中有答案。
“从京城出发前往青抚县,越靠近青抚县,太子的身体状况越差。”商秋云在传回的消息中发现一件奇怪的事,“路才走了一半,太子忽然就病了,虽然只是肚子不舒服吃不下东西的小毛病,但这个病从半路发作,一直跟到青抚县,始终不见好。”
韩文通把那条消息前后读了两遍,眉头渐渐皱起:“以太子的性格,这种没必要停下休息耽误行程的小毛病,肯定是自己扛着不会声张……不过随行人员里有太医,走了一路都没治好吗?”
商秋云说:“到了青抚县太子的情况更加严重,因为一路上没怎么吃东西,刚到的时候他出个门都难。你说的太医,难道是二皇子的人?故意拖着病情?”
韩文通想了想,摇头说应该不是:“太子出宫是大事,又是替父皇去赈灾,二哥没那个胆子挑衅父皇,就算他安插了人进去,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对太子下手。”
到了青抚县后,太子身体不适大家都能看见,事后随便调查就能查到太医头上,没个可信的说法,太医就是谋害储君的诛九族大罪!
商秋云也赞同,二皇子不会动这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