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ppy一直在专人休息室听拍卖场的现场录音。
已经拍到十三亿了,这已经远远地出乎他的预料。
他摇晃红酒杯,问起身后的白衣圣教士,“人还没有驯服?”
“是。”
“告诉他们,务必在拍卖结束之前,把人驯服得妥妥帖帖。”
“可是poppy,这样的话恐怕需要采用非常手段了。”圣教士谨慎地试探。
poppy满不在乎地举起酒杯,眼里只有对金钱的欲望。
“我们的顾客不就喜欢刺激的吗?男娼身上带点伤能更好激发顾客的欲望,不过可千万不能伤到他的脸,去吧!”
poppy说完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他手指一顿,不放心地又说:“如果还不配合,给他用点药,我们之前的招牌都是这么来的,不是吗?”
圣教士会意,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留下poppy一个人在房间疯狂大笑。
冰辞找遍了教堂所有房间,既没有看见poppy,也没有发现寒勿的一丝踪迹,这让她伸出少许狂躁。
而就在与她一墙之隔的地方,寒勿浑身赤裸,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红痕。
他的四肢被金链束缚,脖颈也拴着一条金链,金链末端是一个无比沉重的铅球。
正是这些束缚让他遭受前所未有的屈辱。
寒勿已经不记得昏迷了多少次,又清醒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度日如年。
新妈妈桑捂着包扎好的耳朵,面目狰狞地站到他面前,让手下给他戴上嘴套。
寒勿奋力挣扎。
就被新妈妈桑恶毒地抓起头发,连带着头皮像是要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