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爷,不好了,容家人把容适,救走了,他们……还抓走了容询。”黑衣人战战兢兢地说。
寒勿在一旁笑了笑没说话。
“凭容适的冷血无情,容询必然已经被送进了进容氏邢堂,招出我们不过就在这两日,叫手底下的兄弟们准备迎战,成败在此一举。”
“是,”黑衣人通通退下。
寒勿看着他若有所思,容氏邢堂,看来这个人很熟悉容家,只是邢城有古这个姓氏的大人物吗?
“小兄弟想到了什么?”男人笑着问道。
“不知古爷与容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容家前任家主道貌岸然,对义兄弟不仁不义,对手足冷血无情,在一天晚上被人杀死在房里。”
“后来他所做之事被公之于众,遭受万人唾弃,容氏也因此失去了邢城掌权人资格,可是,所有人都小看了容氏小辈——容适,他凭一己之力,率领容家不足百人的暗卫一夜之间清算了邢城所有与容氏为敌的仇家,公设容氏邢堂,但凡进去的没一个能活着出来。至此,再无人敢反抗他,邢城掌权者重回容氏手里。”
“所以,你是当年被容适清算的仇家之一?”寒勿故意说错,如果没猜错,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当年被容家前任家主陷害失踪的弟弟———容乾。
男人笑而不答,准备离开这里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如果没有猜错,古爷现在的名字应该叫做古辛,古辛、古辛、不就是一个辜字吗?”寒勿慵慵懒懒地靠着沙发。
古辛缓缓转身,笑容在夜里阴森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