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敢给我提大火?说,是不是从你的茶园烧过来的?啊!”吐沫星子又乱飞,下雨一样。
“陛下啊!老奴查过了,现在的情况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怎么查的?”
刘鋹很好奇,你这二货什么水平我会不知道?这才两天不到,你竟然都查清楚了?还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从上到下,统统杀光。”八个字轻飘飘吐出,背后却是血淋淋的杀戮。
“哈哈,看不出来,你也学到了本皇的一点点技能。”
“那必须的,跟着陛下是我老龚莫大的荣幸,没吃过猪肉,呸!耳濡目染,烟熏火燎之下也能学到陛下你的一点点风采。”
“哈哈!孺子可教!”
“谢陛下。”
“交给你个差事,把这两晚侍寝的人统统杀掉。”
“两晚侍寝的人?全部吗?”
“全部,一个不留。”
“妃子也……?”
“听不懂吗?”刘鋹脸色一寒。
龚澄枢瞬间白毛汗爬满额头,心肝颤,这是咋的了?妃子也干掉?我错过了什么?
“另外,给本皇秘密召集一些江湖术士。”
“江湖术士?那方面的?”龚相低眉顺眼,不敢看刘鋹的脸,他还在想以什么由头,处理掉那些妃子和侍女。
“那啥……那啥房事方面的。”
“房事……?”龚相两腿忍不住一紧。
“吾皇,这下你可问到老奴的知识盲区了。”
“呸!你这个阉货是不是嫌命长了?”
“老奴不敢,马上去办,马上去办。”
龚澄枢连忙告罪,撒腿就跑,本想给皇帝开个玩笑,差点把自己给开了,特么的,真是伴君如伴虎。
话说李托昨晚送来的宝贝,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一尊琉璃观音像,可敢想?
祖传的?特么的,你家真有钱,破船还有三斤钉,古人诚不欺我。
这辈子是不完整了,没办法,只能修来世了,这礼真是送到心坎里了,棒棒哒。
吴越西府。
皇帝钱弘俶老钱钱虎子,盯着不远处叽叽哇哇的郑王李从善,心里挠挠的。
你们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的。
攻我福州,占我领地还不算?现在还有脸大言不惭要赔偿?没办法,弱国无外交,相比于南唐,吴越还是小卡拉米。
这些年一直在大国势力之间徘徊,谁强听谁的,要点赔偿也无可厚非,就当友情赞助了,特么的,其实是习惯了。
这次本想狠狠地,挫一挫清源郡的嚣张气焰,集合精兵悍将,战船百艘,不敢说是手拿把掐,那也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刘启这个不争气的,家都被偷了,来来回回被人家打劫个三五遍,可敢想?
实在没办法,从建国之日起,吴越就被南唐包围了,开局就在坑里,从他爷爷那一辈就在想着往上爬,特么的,都爬三代了,还在坑里,这么多年了,呸!说多了都是泪。
一边被挨打,一边还要花钱消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