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前辈这又是何苦呢。」
「哼!小子,你要是连我也打不过,这宝贝给你到时候也是白给。别以为能赢我一招半式就小觑天下英雄,这天下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你的这些雕虫小技在那些人眼里可能就不值一提了。」看書菈
「前辈教训的是。」说着张歧路走到了老头面前,把五雷令放在了雷老头身前。
「怎么你不要?」
「我都记下了。」
「记下了,你可知道其中有多少道咒文。」
「五十一道咒文。」
「内中阵法,你可识得。」
「不认得。但是我有一个朋友懂,我叙述给她,她应该可以复制。」
「你朋友是谁。这铜牌内的阵法可不是谁都能上手的。」
「第五如意。」
「第五家的匠人,应该有这本事,既然如此
那你走吧。」
张歧路没走,他盘膝坐下把关于那个死去的女人的事从头详细地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关于阿贞的事情,阿贞长期潜伏于张歧路的身边,这件事世上几乎没人知晓。
「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追上她的时候,她看不敌我,自毁面容,像是要掩盖胜身份。从表面上来看这像是某种夺魂摄魄或是夺舍的手段。但是从你们给出信息来看,二个小时内跑遍了整个沪海,犯案的绝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但我认为这一切都是障眼法。」
「怎么说。」
「以现在的刑侦手段,要确认一个人是谁完全没有必要看脸,在我看来,这是欲盖弥彰的庸手。这个女人死后我观察过她,她不是一个修行者,只不过是个普通十三四岁的女孩,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实力特别是身法绝对不简单我差点没有追上。据我知道江湖上可以如此操控普通人的高手屈指可数。」
「你有怀疑的人了。」
张歧路沉吟了一下,似乎是有些为难的样子。
「怎么不方便说。那人和你有交情?」
「交情倒是没有,我也是猜测,我认识的那人,体内有上百个独立的意识,我觉得要是他出手的这件事倒是可以办到。」
「他是谁。」
「我暂时不能说。」
「为什么。」
「首先我也是猜测,据我知道他虽然有这手段但是他为人向来低调,这手段太过暴戾又容易暴露自己这绝对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其次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实力深不可测,暂时碰不得。」
「有多厉害。比之你如何。」
「我没有信心可以胜他。」
「那这件事我们该如何着手。」
「前辈肯听我言。」
「废话,要不然我问你干吗。」
「什么也不做。」
「什么意思。」
「把这些尸体藏好。」
「你的意思是......」
「我想来想去,他们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这些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