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周粥脸色愈发红艳。
甚至红的有些妖异。
就连头顶空气,都因体温过高而开始扭曲。
曹光无奈瞪了嫂嫂一眼,赶紧去找周寡妇。
这些年,周粥与母亲相依为命,想来周韵泽最清楚女儿身上的古怪,也只有她,才能安抚住周粥。
待曹光离开,嫂嫂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
她上前去拉周粥的手,想说刚刚是自己说岔了话,曹光去的其实是南屋。
但当嫂嫂的手,方一摸到周粥的小手时。
立刻被就烫的缩了回来。
烫,这也太烫了。
就像是刚出锅的清蒸鸡。
根本无法用手碰。
糟糕,人该不会烧坏吧?
周夫人院。
周韵泽此时还躺在床上,未穿衣裳。
见曹光突然着急忙慌的折回来。
吓两跳。
嗯,两只都在跳。
“贤婿,怎么了?”
“你可不能再胡闹。”
“脸现在都僵着呢。”
海葵因为磨盘厚,大雅无伤。
但口齿即便没有喉咽反应,长时间保持张开动作,脸和下巴也遭不住。
“贤婿什么贤婿,叫曹兄弟。”
“周粥出事了,快跟我来。”
周夫人听闻女儿有事,连忙从床上弹起来,就要往外面冲。
“哎哎,你回来。”
曹光连忙拉住周韵泽。
“衣服,先穿衣服。”
待周韵泽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两人片刻不敢耽搁。
火急火撩的直接杀过去。
到小院后,周韵泽见女儿身体滚烫,周围空气都在隐隐扭曲。
忙不顾灼热,将女儿揽在怀里。
说来也奇怪。
方才还一副蒸汽姬模样的周粥,在母亲到来后,身体温度迅速消退,俏脸、鹅颈和玉耳,虽然还很红,却在正常人类范围,不似先前那般可怕。
这时,周韵泽才有空,用一双无比幽怨的眼睛凝视曹光,像似要他给出一个交代。
“额,你跟我来,正巧我有些事要问你。”
曹光强自镇定,先发制人,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然后领着周夫人就去了东屋。
“曹兄弟,咱们不都约定好了吗,你若平时憋得慌,就冲我来,周粥还小,要等几年,才能与你正式完婚,可你现在怎得如此心急?”
两人刚进入房间,周韵泽就连珠口炮一样的质问。
毕竟女儿就是她的命根子,为了女儿,她愿意牺牲一切。
但现在,女儿却在她眼皮子底下“犯病”。
让她是既懊恼,又心疼。
“咳咳,周夫人,你误会了。”
曹光非常的尴尬,想要解释。
但周韵泽气在头上,第一次直接打断曹光:“误会,好、好,那劳烦贤婿好好解释一下,我如何误会了,还有,别叫我周夫人,我现在是在以岳母的身份,向你问话。”
“我真没动周粥,我发誓。”
曹光见周韵泽关心则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她描述一遍。
周韵泽听后,长舒口气,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