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回合下来,白玉天以一敌五,不落下风。
提着物件的黑衣人甚是奇怪,心想今日是遇见了强敌,不可恋战,三十六计当走为上策。迅速转身,迈开大步,朝西北方奋力狂奔而去。
白玉天见此,一招“兵分五路”使出,击退五个黑衣人的进攻,跃出战圈,朝着那黑衣人追了上去,三两下拉近了距离,再过三两下挡在黑衣人的前边。
黑衣人停下脚步,等五个同伴赶了上来,拉开架势,将白玉天围了起来。
一黑衣人说道:“小子,你武艺高强,我等甚是佩服。不过,能在我兄弟六人手下求得生存的,世间恐怕没有几人。看在你年纪轻轻,武功却有这般修为的份上,要死要活,可让你再选一次。”
白玉天抱拳拱手道:“多谢长者的好意。皇宫失窃这等大事既让我碰上了,岂有视若无睹之理。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谁赢了谁拿走你们手中的物件。”
六个黑衣人一听,手中刀剑一晃,朝白玉天招呼过来。
白玉天只觉寒风袭人,寒意刺骨,但为了夺下那物件,唯有使出浑身解数,争取一战功成。
夜色暗淡,双眼忙碌无效,全凭双耳听风辩位。还好白玉天内力深厚,听觉极好,不仅能及时躲过黑衣人的攻击,还能及时地加以还击,弄得六个黑衣人一时劳苦无功。
黑衣人见手中兵刃一时难以取胜,为了带走手中物件,不得不击败白玉天,于是想起了“胜之不武”来。每人毫不犹疑地掏出了隐藏极深的暗器,明面上跟白玉天刀剑相向,一有机会就给白玉天投郑几枚钢钉,几个飞镖,或几根袖箭。
白玉天修炼了一线针,听声辨位的本事胜过六个黑衣人,不仅一次次躲过了六人发射的暗器,还及时加以还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几下银针发射,不仅击落了三个黑衣人手中的兵刃,两三个乘胜追击,还险些将黑衣人制服了来。
谁知黑衣人身经百战,有着法子对付白玉天。只见兵刃交合,一黑衣人跟白玉天对上一掌,其他五人跟上,两掌相交,吸在一起,双方内力比拼成了生死之战。
白玉天内力再强,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败。没想到六个黑衣人恶念一起,同时朝白玉天发射暗器。白玉天为求不被暗器射中,强行撤离手掌,内力反噬,经脉微微受损,难受至极。为了夺下黑衣人腰间物件,连忙拿出看家本领,闪身一剑刺向那腰挂物件的黑衣人。黑衣人一时大意,没想到白玉天动机不纯,闪身躲避之时,腰间物件落地,让白玉天抢了去。
其他五人闪身上前争夺,都被白玉天的桃木剑挡了回去,一时僵持不下,不知如何是好。
白玉天见双方实力旗鼓相当,彻底消灭对方都要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于是好言相劝道:“各位,你们兄弟要杀死我,不损失三五人怕是实难办到。我要杀死你们六人,不丢掉大半条命怕也是痴心妄想。不如就此罢手,你们就当今晚没去过皇宫,我就当今晚没见过你们。”
黑衣人哪能听得进去,朝白玉天就是几番围攻,可谓是全力以赴。可不管怎么卖力,就是伤不到白玉天半分,只因白玉天汲取刚才的教训,再也不跟他们对掌,只以兵刃说话。
几番缠斗,黑衣人实在拿白玉天没有办法,只好接受事实,扬长而去。
白玉天送走黑衣人的背影,用内力逼出身体内的两枚钢针,吃下一粒药丸,接着一阵狂奔逃离险地。就可入得城去,不料腿脚一软,单膝跪地,微微咳出几缕血丝,身前也多了一个人影,正是先前在客栈见到的那名黑衣女子。
女子快步走到白玉天身边,伸手将白玉天扶起,手掌间全是绵绵情意。
白玉天闻到女子身上发出来的香味,微笑着问道:“莺莺,是你吗?”
女子道:“是不是我又有什么干系,你都有心上人了。”
白玉天听过声音,欣喜若狂地将女子抱住,喜声道:“莺莺,是你真的太好了,可想死我了!”
崔莺莺也将白玉天搂紧了来:“你现在有了其他女人,该怎么办啊?”
白玉天将崔莺莺的秀发亲了亲,漫无天际地说道:“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崔莺莺松开白玉天的怀抱,望着白玉天的眼睛说道:“你是真的只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吗?”
白玉天见崔莺莺的眼睛全是淳朴的情意,岂敢将不切实际的言语说出口,小声答道:“你若是愿意接受张燕燕姑娘,我是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