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真是老天相助,今日连巡城的也是少了许多。”一个身宽体胖的身影说道。
从院落出来,一路上竟是没遇到一处巡城的衙役巡卒。
“嘎嘎嘎,庞老大可是一身煞气,连霉星也不敢靠近的,如此自然任何事情都会顺顺当当。”一个瘦小的身影巴结道。
“都住嘴,还是小心为上!”一个更魁梧的身影说道,而后冲瘦小的身影道“转地鼠,你就在附近盯梢,如是有衙役巡卒速速来报。”
更魁梧的身影于剩下三个身影说道“彪狗子,一会进了小院你去门房控制住那个跑堂,二赖子你去控制住耳房的小丫头,德发你去控制住锋锐,至于那个邋遢老头,便交给我,如是能不动手便尽量不动手,我等这般只为求财。”
转地鼠躲到墙角盯梢去了,余下四人也来到止戈酒馆。
这四人不是旁人,正是斧头帮的帮主凶煞屠夫庞刚和张德发,余下二人便是斧头帮中武功且算厉害的彪狗子、二赖子。
他们今夜打算闯入锋家强取锋家祖传食谱。
庞刚看来真有几分功夫,一气便跳上了两丈高的门房。
余下三人则是相互借力的爬了上来。
随后彪狗子奔向门房,庞刚和张德发、二赖子直奔正房。
真是天助庞刚,正房的门又是一推就开。
“谁?”
黑灯瞎火的彪狗子还没靠近周梧谏便先踢倒一张椅子,惊醒了周梧谏。
如今周梧谏习武也有一旬,又得邋遢老头这般绝世高手亲自指导,自是武功不弱。
可待周梧谏刚抄起板凳,突然从窗外打来一根银针。
周梧谏立时滩软下去,被彪狗子制住了。
正房里。
锋锐睡得倒是很死。
梦中还是那漆黑的空间,还是那黑得发亮的破剑匣。
锋锐都怀疑是不是每天做梦休息不好,才叫这十六七岁的小身板虚了下来。
又是脖子一凉!
一个激灵,惊醒了锋锐。
不待锋锐开口,张德发先是发话了“好你个锋傻子,上次竟敢欺骗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像宰小鸡般宰了你!”
又是张德发!
锋锐不禁想骂娘,这还有没有王法,抢了一处又一次。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知好汉说的是何事,小的何时欺骗过好汉!”锋锐喊道。
比起上次被一时吓的言语都不会了,这次却是好了许多。
看来什么都有第一次啊!
便是这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那么害怕了。
“哼!你这傻子少于本大爷油嘴滑舌,本大爷是谁你还不清楚,竟敢去官府那举报老子,老子这就给你点厉害尝尝。”
张德发说罢抬起剔骨刀就要往锋锐大腿上扎,且幸被另一个魁梧胖子拦住了。
“哼!说了今来只是求财!”
庞刚于小院西厢寻了一番,又去了正房右室,却是没发现老叫花子,这般才是放下心来,暗道自己运气真不是盖的。
耳房。
锋棋也被人用斧头挟持出来。
同周梧谏一样,锋棋本该能制住来人的,谁知被一根银针打的浑身酥麻在使不上力气。
“小子,希望你最好识相些,速速交出你家祖传食谱,我等也是不会为难你们。”
庞刚拍打着手中手的大钢刀,眼见彪狗子和二赖子将人都控制住了,才彻底安心下来,接下来只是逼问出家传食谱便万事大吉。
锋锐看着被挟持的锋棋和周梧谏,又瞥了眼右室,心中真是一万只草泥马跑过。
邋遢老头这大腿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啊。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锋锐唯唯诺诺答道。
而今锋棋和周梧谏都制住了,邋遢老头又不知所踪,锋锐也是没有办法了,只得如实说道“小的家中却无食谱,那只不过小的为了生意编出来的。。。”
“什么?你还敢耍老子,如是没有食谱,你的香料配方和椒麻配方又是从何而来?”张德发一听可不高兴了,提刀就要于锋锐身上留下点东西。
“配方是偶尔所得,偶尔所得,大侠如是想要,小的这般给你们写下来。”锋锐急忙说道。
真被捅上一刀,这科学不发达的时代会不会得破伤风。
看张德发手中的剔骨刀可是有些锈迹的,定是不干净啊。
“你真没有家传食谱?”
庞刚也是冷下脸来,这般冒着杀头的危险前来,如是没有家传食谱那可是不划算。
“哼!这锋傻子而今很是狡猾,大哥,不如叫我先给他一下,看他老实不老实!”张德发说罢又要提刀。
庞刚冷哼一声道“伤了他还如何得到家传食谱。小子,给你最好一个机会,如是还于老子扯谎的话,你妹妹脸上可是就要留下些东西了。”
庞刚说罢冲二赖子使了个眼色。
二赖子立时将斧头于锋棋白净的小脸上比划了比划。
比起自己被拿刀架着脖子,看到小妹遭罪,锋锐的心肝吓的都不会跳了。
锋锐连连喊道“不要动我小妹!你们要什么我都给,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