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今天的次头条加上昨天的晚报头条,都狠狠的猛批了时津润哉罔顾人命,为了自己的名声不顾真相。
以自己的家庭背景影响了警方的调查,北海道警方彻底变成了正面形象,他则是变成了过街老鼠。
时津润哉算是彻底火了,原来只是北海道知名,现在伴随着毛利破薰衣草别墅的案件的消息在全国各地爆炸,直接把他也带火了,侦探这行算是彻底混不下去了。
连带着某个臭名昭著的记者,甚至把他父亲是北海道县议员的事情都爆了出来,以权谋私的名头对于对手来讲,帽子一盖就可以和他说再见了。
他家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可惜了,如果不是太有名,他会彻底斩草除根,赵氏孤儿的事情不可能出现在他手上。
他不是好人。
“说起来那个藤井要找的人?”
灰原大小姐看着窗外,无意又或许有意的问了一句。
“啊……”羽贺晴佑又回想起了那一幕,那晚第二天他就以顺便帮藤井寻找的借口要了照片,和他见过的一个录影带里的人一摸一样,停顿几秒,“希望她能坚强的活着吧。”
“这样啊……”灰原大小姐感受到了这种不舒服的气氛,笑了笑,“你知道昨天甲谷的凶器是什么吗?”
“?”
“江户川和毛利侦探那天吃烤肉的餐刀,”灰原大小姐忍不住的手捂着嘴巴偷笑,“据醒来的甲谷说,他那把刀当成凶器已经很多年了,上面的那些侵蚀的痕迹大部分都是血液造成的。”
“希望他们胃口好。”
羽贺晴佑停顿了几秒,嘴角抽搐。
“对了,”灰原大小姐想起了什么,拿开他手上的报纸,拉开晴佑的上衣,旁若无人的检查着他的身体伤口,“还痛吗?”
刚刚趁着他还没变小,去医院换过身上缝的线,检查了一下伤口上了药,换成了可吸收线才上路。
晴佑眼睛瞪了瞪试图从后视镜看热闹的五郎的小眼神,灰原大小姐一副把他当模型一样拉开他的衣服捏着自己的皮肤。
太近了吧……
昨天缝针的时候还没有察觉,这会在车里的狭小空间,连呼吸的气息都能感受到了。
无奈的笑着任凭大小姐摆弄。
似乎从那天悬崖开始。
自己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那天在酒店时的纠结感了。
感情这种总是莫名其妙,猝不及防,静悄悄的来到你的身边,没有先兆。
理由?契机?哪来的那种东西。
他只是害怕着,害怕着失去。
可现在。
什么失去不失去,什么痛苦不痛苦。
他已经不想去思考了。
拥有和舍弃都很痛苦,既然无论怎样都会痛苦的话,他宁可选择守护她而痛苦。
那种蠢蠢欲动的挠人感受。
或许就是久违的心动吧。
那种口中说着的,什么为了保护恩人的话语。
或许从那个雨天开始,就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也说不定。
过去怎样都无所谓了。
哪怕身体不断的颤抖。
现在。
他只知道。
他已经不想放开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