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怎么想,别人不清楚他的想法就是不清楚。他的感知非常稀有,这种感知上的东西难以互通再正常不过。不论他这么说,也挡不住对方的一句“那实际上遇到的问题大差不差,也不能说是没有机会”。
他的话这么看的话实际上就是没起什么作用。
这孩子轻叹一口气,拿出一个极小的瓶子,喃喃道:“总会想当然地急功近利……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人变得谦逊一点吗?”
这孩子对面沉寂在自己的推演中的人明显听到了这句话,停下了推演,又看向了他,只是没有询问原因。
“不停的倒在急功近利所遭受的背刺之中,你们真就没有记录过这样的历史,引以为戒吗?”
对方占用着大量的线程,对他说的什么完全没有兴趣,张开嘴询问,却只问其手里的瓶子是干什么用的。
“预知法术是心魔的敌占区。想要摆脱预知法术的牵制,就必须另立自己手里的竞争力。这是我们的萌芽,我们自己对预知法术的反垄断探索。”
那人不假思索地便把手伸向这个瓶子,结果自然是被这孩子毫不犹豫地避开:“但萌芽只是萌芽。只有极少部分的人们可以成功,绝大多数人们用这药,都只会短时间内死在虚假幻觉之中,无法接触真实的一角。”
“是吗,那你能用吗?”这对面的人看起来已经明显心不在焉了。这也正是这孩子拿出这小瓶的原因。
“当然能……不然我为什么拿出来。”
这孩子打开瓶口,闭上眼睛探在瓶口轻轻吸气,以求短暂的效果,但他对面的这个人却并不这么想。
他身边之人反应已经够快了,但他对面此人伸指一推还是瞬间导致了严重的过量,一切瞬间不可挽回。
他们修炼的发展还处在早期的阶段,基本还是根据自身性状在当前世界的特点,开创出原始而通用性差的道路。以此界定的话,他所用的这个东西也是同理。绝大部分人在致幻剂的作用下都只是会产生幻觉,并且极易过量死亡,而他不一样。过量幻觉会把高频刺激变成无意义的底色,把隐藏的反馈显现出来,以此为滤镜让他看到他本该看到的隐藏感知。
他不该说这东西可能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