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某人只当这次是度假了,当然无所谓影响,带着两个女人开着尼克的本特利四下兜风去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弄了一副墨镜带上。
尼克却是心里惦记着那点事儿,忙不迭赶回家去,取出了录像带和录音带,都不敢在自家看,直接拎到了办公室里。
将门反锁住,他缓缓地出了一口气,虽然明知道办公室里没人,他还是下意识地东张西望一番,才将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播放了起来。
不过,令他郁闷的事情发生了,他来来回回地前进退后好多次,却是看不出陈太忠有跟外界联系过的迹象,那厮一进房间,就将手包扔到一边,开始在房间的大床上打坐,一直坐到……天亮!
若不是录像带上机器的时间一直在蹦,尼克简直怀疑这带子被人做了手脚:画面一直就没什么动静,陈盘腿一坐就是**个小时。
那么好吧,录音带总是能听出什么的吧?他太不甘心了,又将录音带拿出来,一路快进播放,却是什么都听不到。
冷汗登时就从他的背脊上冒了出来,下一刻,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布满了他的全身,他禁不住打个寒战。
尼克简直不敢再猜下去了,这个陈居然没出房门,就将自己的两件事办妥了,老天,他是怎么做到的?消息是怎么传播出去的?
这样的合作伙伴,实在是太可怕了,想明白这一点,他下意识地蹦了起来,打开保险柜就将录音带和录像带锁了进去,下一刻才定一定神,拿着那些污点资料走到碎纸机前,一边向碎纸机里塞纸,脑子里却还转个不停: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由于一上午都忙着找答案了,等尼克想起来,自己还要帮陈太忠联系人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他一蹦而起,火急火燎地给陈太忠打个电话,“哦,陈,太不幸了,上午有点事情耽误了,下午我再为你引见朋友,可以吗?”
陈太忠正跟两个女孩儿玩得高兴呢,当然不介意,两个女孩分别叫葛瑞丝和贝拉,葛瑞丝十八,贝拉才十七,虽然看上去发育得不错了,却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
她俩在出来之前,显然是被人指点过了,对陈太忠是相当地恭敬,一点都没有因为这是一个黄种人而怠慢,尤其是大一点的葛瑞丝,对他的态度简直算得上畏惧。
倒是贝拉算得上自来熟的脾气,不多时就跟陈太忠混得很熟了,甚至敢开口发问,“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避讳的东西吗?”
“避讳?”陈太忠瞥她一眼,觉得这女孩的思维倒也开放,居然知道文化不同会带来的差异,说不得笑着摇摇头,“没什么避讳,不过你记住,我比你们都强大,就这样。”
这话他说得自然无比,谁想倒惹得两个女孩相互看看,再次变得拘谨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拘谨短暂得很——两人纯粹是被吓的,知道陈太忠没那么多毛病,不多时两个女孩就叽叽喳喳开了,葛瑞丝的笑脸也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