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吗?夫妻二人皱着眉对视一眼。
魏山海道:“不会吧,这君子六艺这富贵人家的孩子,不也学吗?”
于德道:“你也说的那是富贵人家,是你等这种贫苦人家能比的吗?你们这样的人家,既然孩子聪明,就该让他心无旁骛,专心读书,早日考上举人、进士才是。若是沉迷骑射礼乐,如何还能专心读书,走科举入仕这条路?”
魏山海不说话了,觉得这于院长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那骑射礼乐也确实有趣得很,自立那孩子每次旬假回来,给他讲得最多的也是,上骑射课的时候,他射箭射中了多少欢,每次说起也是神采奕奕的。
“令郎这次能考中童生,一是因为这童生试简单,二是因为因为他这孩子聪慧,便是换另一个私塾的先生教他,他也能考中童生。”
“但是日后的秀才试,举人试,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若还是这个学法,别说是学五年,便是学十年都不一定能考上秀才。”于德十分笃定地道。
“令郎五年学满,肯定还是要继续读书的,这读书都是越往后读,花的银子就更多,你们家能负担得起吗?”
王氏在心里算了笔账,“这五年中我们再攒攒日子,自然是负担得起的。”
她家自强一年能赚二三十两银子呢,还能不供不起自立读书不成。
于德不满地瞪了王氏一眼,男人说话,她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
魏山海也跟着妻子道:“我们家是负担得起的,就不劳于院长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