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村里的人说这人是她们买来的,要是这女人想跑,要闹起来,村民也会站在她们这边,也会帮忙盯着。
村医看了赵家人一眼,这赵家还是有钱嘛,还能给赵老大买个媳妇。
不过这赵老大除了买媳妇儿,也没人愿意跟他了。
赵老头跟着村医去抓药,徐婆子和赵家老太给范月兰把衣裳换了又喂了些热水。
喂热水的时候范月兰醒了一会儿,但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已经进庄子,觉得庄子的床有些硬,又睡过去了。
赵老头抓了药回来,让二儿媳去熬药,赵老太却说先别熬,先让人病着,等老大跟这女人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熬药给她吃。
又听二儿媳说她明日旬假不用回去,便决定明日办两桌酒席,请几个亲戚把这婚宴办了。
换衣裳的时候她发现这女人身上的皮肤又白又细嫩,逃难前怕是个有些家世人家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心大,怕是看不上她们老赵家,更看不上她家老大,所以还是在她不清醒的时候把婚宴办了好。
办了酒,拜了堂,那就是她赵家正儿八经的大儿媳了,想跑,腿打断。
徐婆子觉得婆母的提议很好,便把药先放了起来。
赵老大和赵老二从田里回来,赵老太便让他们去通知亲戚明天来吃酒,此时天已经要黑了,索性亲戚大多都是一个村的,再远的也就是二里地的隔壁村,天要黑了也不碍事。
赵老大先进屋看了人,人虽然看着不太结实,但瞧着比他们村里的老娘们儿年轻,模样也行,他还是很满意的,欢欢喜喜地去通知亲戚了。
赵老二去了一趟隔壁村的岳家,把儿媳儿媳还有小孙孙都叫了回来,这大伯要成亲,侄儿自然是不能不在家的。
赵老二和徐婆子生了一儿一女,都成亲了,女儿嫁得远,就没去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