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问横眉怒目:“好贼道,两位道兄的死,和你也脱不开干系,敢来送死?”
林晓东凶笑:“林某上界以来,杀人无数,未尝有败迹,你有何道法,敢出此言?”
徐问道:“我自有道术在胸,林晓东,今日你难逃一死!”
崔钧勤翻身上了碧麒麟,抡开功阳剑出阵:“葱岭邪道,敢不敢来与我一战?”
林晓东红目狞笑:“有何不敢?”
拍驼牛摇枪应战。
崔钧勤功阳剑一剑劈来。
林晓东入灭枪一横,将功阳剑挡下,同崔钧勤杀作一处,麟牛相交,双剑冲突,周转盘旋,不觉杀了三十合。
崔钧勤岂是林晓东敌手,渐感吃力,从怀中取来焰光镜,往林晓东眼上一晃。
林晓东只觉眼如火烧,灼热难禁,见势不妙,身形一晃,不见了,直接遁入虚空。
崔钧勤以为得手,哪知道定睛一看,只剩了驼牛,不见了林晓东,不禁怒喝:“葱岭邪道,出来见我!”
林晓东在驼牛之上重新现出,眼睛完好如初,问道:“此是何物,专伤人目,甚为恶毒。”
崔钧勤拿起焰光镜来细看,道:“此是焰光镜,能放火光,灼人双目,葱岭邪道,可有手段,能破此宝?”
未等言毕,又往林晓东眼上照去。
林晓东岂会上当,拿入灭枪一指,被焰光镜一照,安然无恙。
崔钧勤大为不解,低头细看:“啊?”
林晓东坐驼牛上,挺身倨傲道:“林某落你等法宝,弹指一挥间而已!”
崔钧勤切齿怒骂:“林晓东!”
挥功阳剑再战。
林晓东架入灭枪相迎,未及三五合,祭无量塔,光辉夺目,打在崔钧勤顶上,脑浆迸出,命丧当场。
常钧浑身一怔:“崔道兄竟也……”吴与生倒吸凉气:“崔师叔!”
林芸英掐腰侧身,怒目骂道:“徐问,该你了!”
徐问上了无量犀,仗灵源剑出阵:“林晓东!今日再添三笔血债,不把你碎尸万段,如何跟济宁道仙众和禽鸟同族交代!”
金琼娘娘驾紫玄鹿,舞青琉璃剑上前:“徐问,我来战你!”
青琉璃剑一剑劈去。
徐问灵源剑一横,将青琉璃剑挡下,同金琼娘娘杀作一处,犀鹿并走,双剑冲突,来往交锋,杀了三十余合。
金琼娘娘力不能支,一个不防,青琉璃剑脱了手,忙拨转紫玄鹿避走。
徐问举剑高呼:“金琼!哪里走!”
急追上来。
金琼娘娘见不能脱身,袖子一抬,一声嗡鸣,放出周天金刺,直奔徐问面门。
徐问看见,将手一拂,打出一发玉练梭,一线毫光,一声响,将周天金刺打下尘埃。
金琼娘娘也被牵连,坐紫玄鹿上浑身一摇。
徐问咧嘴怒目:“金琼!我今日便杀了你,给禽鸟一族清理门户!”
手一指,玉练梭向金琼娘娘眉心飞来。
金琼娘娘束手,转头看向林晓东。
林晓东入灭枪一挑,叮的一声锐鸣,将玉练梭打落地上。
徐问啊的一声,看一眼地上玉练梭,难以置信。
林芸英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有道术在胸?
经不住林道长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