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可以,那你的经理就得干着。等你有了重新有钱买房子了,你在告诉我辞职,我立刻就批!还有问题么?没有问题就坐下喝一杯,要是还有问题,就从那如今价值五千万的房子里搬出去。”
浒经理垂下头垂下头,低声道:“我都要辞职了,你还用我?有道是,一日不忠,终身不信。”
“呵呵,我这人只看利益。”岳敖道:“去年四个店面,只有你的江城是盈利的,就冲这个,我为什么不用?对了,你的工资上调百分之二十。干,就坐下,少废话。”
浒经理沉默着点了点头,第一次被一个孩子教训的跟三孙子是的,乖乖地坐下了。但他心里服气,这孩子要气场有气场,要心胸有心胸。
一旁的柴经理见风口不对,开始打退堂鼓了,刚开口道:“小少爷,我的意思和老郎不一样,我是觉得要是涨工资的话……”
“等一下!”岳敖摆摆手道:“柴经理你已经被我辞退了,辞退信已经邮寄到你家里去了。本来是想着让你吃完这顿饭告诉你的,结果你自己已经吃了,那就该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我……你辞我?”
“嗯,对啊,难道我还要挽留你?”岳敖拿起一份资料道:“瞧瞧,上任七年,年年亏损,锦城多牛·逼的地方,那么大的市场,你竟然年年亏损。岳家就是养一头猪,七年也能生几十个崽子了。你呢?我告诉你,离开岳家,你吃饭都困难。滚蛋。”
眼看着被轰出去了两个,一直没开口的鲍经理缓缓走了出来,刚要开口,岳敖就抢先道:“鲍经理,按理说,你才是跟着我祖父创业的那拨人,当年三十多个店面,有十五六个都是你带起来了。所以,你才是岳家的大功臣。”
说着,上前双手搀扶鲍经理道:“我诚恳您留下来,给我一年的时间,岳家不会死。”
鲍经理叹口气道:“今天能见小少爷的雷霆手段,我心中甚感欣慰,说真的,岳家是你们的产业,也是我的心血。可如今我在阳城屡屡败北,业绩一落千丈,我实在是没脸在这位置上待下去了。”
“老爷子,这可怪不得您。谁都知道,阳城可是玉器第一大市场,您在哪主持大局,面对的可是十几家本地店面的打压。你能没大亏,我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少爷……我惭愧啊。”
“鲍老,没什么可惭愧的,就算败也是岳家在败,我都没嫌丢人,你怕什么?我朝你承诺,明年,明年我们一定在阳城打个翻身仗。对了,您今年六十有八了吧,您家老太太已经九十岁了,我呢,托人在那边的疗养风景区给你弄了一小套房子,带老太太多过去住住,听说那边的温泉不错。就是房子小了点,你也知道,岳家现在不富裕,哈哈!”
岳敖举重若轻,将老爷子扶坐在了椅子上,那老头却已经老泪纵横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薛氏都感到惊诧不已,谁能想到,前几日还是毛孩子的岳敖,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岳家掌管“生杀伐戮”大权的掌门人了!
关键这孩子,处理起问题,取舍得当,而且,分寸恰到好处,手段老辣,大棒和甜枣用的和耄耋者一般顺溜。
岳敖举起杯,正色道:“在场的所有人,喝了这一杯,就还是我丘山阁的人。只要我岳敖没倒下,你们就有饭吃。过了大年,明年的元宵,阳城玉器品鉴大会我会亲自过去,不拔头筹,誓不归还。我朝各位保证,岳家完不了。”
如果一开始,这孩子就说这番话,众人一定会鄙夷不已。
黄嘴小儿,无知吠吠。
可现在,在场上至掌柜经理,下至店员佣人,没有一个人觉得,这话从他嘴里出来怪异。
而且,都觉得这希望一定能实现。
“敖儿,这柴郎浒鲍可都是硬茬子,哪个都是人精儿,你是什么时候想好怎么对付他们的?”薛氏事后不解地问道。
“母亲,从我爸爸去世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是岳家唯一的男丁,你放心,有我在,岳家的基业毁不了。”
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岳敖安抚了几个分店,中坚力量还在,剩下来的,就是开疆扩土了。他已经下了决心,要成为下一个玉王。
但就在腊月二十九,今年最后一天的一天,外祸去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