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看到了真金白银,耕牛遍地,自然兴奋的不得了,走街窜巷,吆五喝六,大肆替刘旭宣传他的开荒新政,不到半天的时间,震撼值收入,便再次突破了十万大关,而且还在持续不断的增加!
有钱有牛又有人,开荒大业自此,拉开帷幕!
开垦出来的农田归县府所有,耕种满五年后,便可归开垦者,在此期间,赋税什三;
开垦田地用的耕牛归县府所有,耕种三年,待老牛下崽,幼崽长成,可以劳作后,收归县府所有;
每日每人开垦荒田半分者,十个工钱,在此基本上,多开垦半分荒田,额外给予十个工钱,一切费用当日结算,概不拖延!
当一系列的政策下达到百姓手中,且有人从县府拿到钱的那一刹那,引发的轰动效果更胜,袁桓脑海中声望值收入来得更加猛烈。
若是按照一比一百的兑换比例兑换,刘旭不仅没有赔钱,反而特么还赚钱了,你敢信?
下蔡城一夜之间变得热火朝天,老百姓们不遗余力地开垦荒田,甚至老人、小孩全部上阵,扛锄头的扛锄头,拔野草的拔野草,其状极为恢弘!
为了保证开垦荒田的进度,刘旭将麾下自有士兵划分为一百个组,每个小组十人,区域化巡逻开垦荒田的战场。
由于老百姓实在太多,加之开垦作业面与日俱增,不得已之下,刘旭只能在下蔡城中公开招募兵员,以填充到巡逻队中。
某日,城南开荒片区。
“哼!狗东西,你若是现在归还了我们陆家五十石粮食,劳资便放你走,可若拿不出这五十石粮食来,就给劳资乖乖滚回去种田!”
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正手持皮鞭,狠狠地抽打在开垦农田的农夫身上。
农夫蜷缩着身子滚在地上,用胳膊护住要害,乞求道:“老爷!我求求你,还是放过我吧,我保证两年之内,把这五十石粮食全部还上,还不成吗?”
啪!
又是一皮鞭抽在那农夫身上,华服男子厉声喝道:“不成!你若是走了,别人不全部得走吗?那我陆家的水田,何人来种?
劳资告诉你!今天你必须回去,如若不然,我便活生生抽死你!你个贱民!呸!狗东西一个,找死!”
“啊”
“啊”
“啊”
农夫蜷缩在地上,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嚎声。
四周正在开垦农田的老百姓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打人的可是下蔡的陆家,乃是除了蔡家以外最蛮横霸道的一家!
“可恶的陆家,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太霸道了!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啦!还有没有刑律啦!”
“刑律!?哼!县府人家都不放在眼里,还会管什么刑律?这帮人早无法无天惯了!”
“今天是陆家,明天便会是蔡家、张家、王家,咱们好不容易盼来的翻身机会,难道就这样破碎了吗?”
“”
恰在此时,一组巡逻队查到了这里,为首之人啷当一声拔剑出鞘,指着那陆家打人者,厉声爆喝:“哪里来的贼厮,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凶?”
打人者停下手来,缓缓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