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给我正经的人类繁殖纪录片，要么就给我正常的恐怖片，你把纪录片的前戏和恐怖片的高潮给剪辑在一起，这是碳基生物能做出来的事情？”
方泽在其他社员的目光中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主动站起身去将摄像机拿回来，嘀咕道：“当时我就说是很刺激的种子，你也没问清楚，接收之后就自己把手机关机了，我想解释都来不及。”
教室里就有电脑也不用去其他的地方寻找，他将录像导出来后逐帧逐帧的播放，还好并没有预想中的异常景象发生，在这个期间不时有人的手机响起，但没查出真相的时候没人敢冒然接通，只能等它自己停下。
“社长，你把进度拉到秦老贼提醒你带个人资料时再放一遍。”林欢用力抱着身旁的伊橙，仔细倾听后急忙道：“看！就是有个女人不停在说死死死！”
方泽皱起了眉头，把音轨分离出来单独播放了一遍，这次所有人都听到了。
声音很细微，夹杂在电流声中，分不清是嘶嘶嘶的噪音还是死死死的诅咒。
“我怎么感觉那个女人在很不流畅地说四是四，十是十呢？”纪一宁连听了好几遍后，扣着桌面不太确定道。
“别闹，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恶灵在练习绕口令？”方泽瞪了他一眼，坐直身子正经道：“我才回过神来，恶灵的出现必定会干扰到磁场导致信号变差，所以秦老贼现在很可能就是在一个有恶灵的地方打的电话。”
“而且有一点大家有没有怀疑过？秦老贼作为诡话工作室的老板，为什么需要亲自拨打电话来通知我们进行面试？所以很可能已经通过这通电话给我们下了诅咒！”
“不会吧？”伊橙也有点被吓到了反驳道：“可除了这通电话外没有异常的现象发生，墙角的盐堆没有被踢散，门口的铃铛没有响起，手机安装的探灵app也没有显示出附近有恶灵的存在。”
“探灵app根本就不靠谱，就是一个骗人的东西。”纪一宁满是无奈，这个问题他说过很多次了，可还有很多社员还是相信这破玩意儿。
“谁说的？上次它显示附近有的灵的时候不就有一个白影飘了过去？你们也都看到了。”
“那是被风吹的白色塑料袋”纪一宁叹了口气。
“不可能，肯定是你追出去的时候，那道白影消失不见了，然后你看到地上有个塑料袋才会想当然的以为就是我们看到的白影。”伊橙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安静！先听我说！恶灵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出现，因为我们现在人多阳气重，它一定在等我们分散的时候。”方泽在这时发挥出了社长的威望，让所有人停止了争论，“根据我从无数恐怖片中学习到的丰富经验，如果现在有人”
叮铃铃
叮铃铃
就在此时，大部分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上面显示了同一个电话号码，将原本被说得越来越紧张的众人吓得一个激灵，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