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拿不定主意,最终还是等崔维桢下衙后询问他的意见。
崔维桢刚下衙就听到妻子所谓的烦恼,顿时深感好笑,调侃道:“没想到蓁儿你还成财神爷了,财神爷,能不能给我涨一涨每月的零花银子?”
叶蓁蓁立马警觉:“你要涨零花钱做什么?”
崔维桢:“……开玩笑的。”
“真的?”
叶蓁蓁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还取下他腰间的荷包检查了一下,一脸发现大新闻的模样:“难怪要求涨零花钱呢?不是前天才刚给了你吗?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一副抓到他偷偷去花天酒地的模样。
崔维桢:“……我捐了。真的,典吏那边还有记录呢。”
这下换叶蓁蓁无语了:“你堂堂知府,就捐了五两银子?”
“我也只有五两银子啊。”崔维桢替自己叫屈。
“完了完了。”
叶蓁蓁捂着脸哀叹:“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堂堂知府兜里只有五两银子,这不是让人背后说闲话嘛?你怎么不回来后衙找账房支银子?”
崔维桢觉得她这模样非常有趣,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在软塌上滚来滚去,馨宁也在旁边躺着呢,看到她娘开始滚圈圈,还以为是在与自己玩呢,也乐呵呵地滚了起来。
崔维桢再也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叶蓁蓁:“……”
有点小尴尬,也有点儿哭笑不得,她直接把脸扎进女儿的小肚子里,哼哼直道:“你可真是娘亲贴心的小棉袄啊。”
馨宁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要抓她鬓发上的金步摇,叶蓁蓁吓得连连往后躲:“别,别,小祖宗,再扯就要散了。”
馨宁的年纪小,正是好奇的时候,手里抓到什么东西都要往嘴里塞,叶蓁蓁每次抱她玩都要去掉身上尖锐的首饰,只剩下一些固定发型的实在去不掉,只能留下来。
饶是这样,依旧难遭毒手,每次和女儿玩罢,她的头发都凌乱得像个疯子似的。
崔维桢非常有经验,立马抱起女儿撤离战场,叶蓁蓁岌岌可危的金步摇没能被拔出来,但是头发依旧开始凌乱了。
崔维桢非常主动地维护女儿:“你的鬓发之所以会散乱,你方才的翻滚占大部分怨言。”
正在重新扎头发的叶蓁蓁动作一僵,眼神哀怨地看着他:“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崔维桢闭嘴了,专心地逗女儿玩。
叶蓁蓁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把头发整理妥当,这会儿馨宁已经被他爹哄得睡着了。
“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