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桢和邓存英达成共识,便与叶蓁蓁一起出了书房,外头的石衍看到他们,不,应该是说看到邓存英手里的信匣子,眼睛都直了!
他的眼底再也没有方才的笃定和从容,反而被愤怒和恐惧所取代,黑色的瞳孔布满红色血丝,宛若一头愤怒的困兽般疯狂,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崔维桢!你混账!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想要动本官,也得看你能不能承担得起后果!”
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威胁恐吓!
叶蓁蓁非常生气,冷笑道:“我们还没动手呢,就已经领教过你们所谓的后果,若是再不反击,怕是坟头的草都要有人高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撕下虚伪面具的石衍对无名无姓叶蓁蓁非常不客气,当即就对她呵斥过去,神色非常地不善。
叶蓁蓁还没怎样,崔维桢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他眸光一冷,吩咐道:“你的话太多了。来人,把嫌犯石衍押下去,每日需喂食少许清水和食物,把人看住,别让他自杀了。”
“是。”
看守的羽林军立马上前把人收押下去,石衍气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然而他的嘴巴已经被堵住,压根儿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愤愤地瞪着他们,然而很快就消失了踪影,再也看不到了。
叶蓁蓁看到崔维桢已经替她出气,心里舒坦多了,甚至还有心情反过来安慰还在生气的崔维桢:“好了,咱们不和小人一般见识,像他这种穷寇,也只能欺负我这种无名小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