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脸上的喜色愈发明显,只有秋雁难掩忧虑,小声与叶蓁蓁说道:“主子,咱们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人,若是让她们赎身,去了对家怎么办?”
虽然她们家店面的经营内容在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周都是独一份,难保她们开了先河后,没有跟风经营的,若是到时候对家抢了人、抢了生意,她们岂不是吃亏?
叶蓁蓁倒是不发愁这些,市场那么大,总不能让她一个人独吞了,企业只有竞争才会发展,若有人跟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们家能做得最好就够了。
但秋雁道行太浅,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她便劝道:“只要咱们待遇好,她们又何必去别家?既然还继续干着伺候人的活儿,她们又何必赎身呢?”
这话好友道理,秋雁一时无言以对。
想要赎身的,都是不愿意在干伺候人的活儿,她们很是不必要背上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去投靠别家,所以她的顾虑是没有必要的。
再说了,她们的手艺并非不可取代,有心人只需打听就清楚了,世上多的是大夫和推拿大家,竞争对手想要模仿,照样能够培训的出来。
她们这家店,想要博得头筹,最主要的是产品和服务,而她们夫人制作的产品,是独一无二地。
国色的胭脂已经风靡大江南北,在客户群体中有了良好的口碑,如今这家打着国色旗号的美颜店,肯定又能引领新一波潮流。
秋雁顿时对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难怪教导她的管事对夫人赞口不绝,常常惋惜夫人投身为女儿身,若是男子,就凭她这份独一无二的商业头脑和胭脂技术,富可敌国指日可待。
叶蓁蓁可不知道秋雁在腹诽她的性别,她偶尔也曾想过,还好老天爷让她投身为女子,若是让她女穿男,这会儿怕是要得抑郁症了,哪里还有什么商业帝国。
这家店是她商业扩张的一步试探,店名与胭脂水粉的商标相同,名为“国色”,经营方式是仿照后世的美容院确立的,也算是有史以来的第一家美容院了,若是史书有载,作为鼻祖的她必须有姓名。
当然,这些都是没影的事儿,最重要的还是新店面的经营模式。古今的风气不同,原样照搬后世的模式肯定会水土不服,必须因地制宜才行,因此她斟酌地修改了许多项目,先试行一段时间,看看效果再说。
实在不行,她改成“国色”的胭脂水粉专卖店,也是不吃亏的。
种种思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叶蓁蓁底气越足,又对员工们勉力了一番,便让她们各自忙活,她则是走出门口,亲自去迎宾了。
今天来的人都是她们潜在的客户,若是能让她们感兴趣,以她们的身份自然有一群人趋之若鹜,届时国色成为京城最高级的女子休闲会所,简直是轻而易举。
现在,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