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说:“苏大人担心我反悔,这是把我的后路断了。走,咱们回酒楼。”
一行人回到酒楼,没一会儿,两个翻穿着羊皮袄的扛着扁担的樵夫就从酒楼后门出去了。这两位樵夫是谁呢,武松和柴林。
原来柴林见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把时迁、雄大调过的同时把武松也叫来了,武松此人胆大心细,而且进展格斗能力极强,正适合这种城市巷战。武松那匹大黑马真猛,奔跑能力厉害,耐力还好,两个时辰就赶了一百多里地,来到了沧州府。
柴勇负责醉仙楼和飞马车行的安全,柴林和武松扛着扁担出去了调查情况了。
东城门内有个有个市场,是各种小商贩、各种劳动力聚集的地方。虽然是中午时候了,但是依然有一百多号人在这等活。
柴林和武松找了墙角一蹲,一边晒太阳一边了解情况。
有好事的过来问柴林,说:“看着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像干苦力的人啊。”
柴林叹了口气,说:“谁想干苦力啊。去年手贱,小玩了一下,手头没钱,就去鸿通钱庄借了五十两银子,这才半年多的时间,还了八十两还不够,还把家里的五亩地赔进去了,现在喝西北风都没有了,你说我不来干苦力怎么办。”
“哎,又是个苦命人,看到那个工头了嘛,大家都叫他老四,原来家里开马车行给人拉货的,十几辆马车,结果现在一辆没有。”那人说。
武松说:“他也是借了鸿通钱庄的钱?”
“那可不,当时想把车行发展壮大,去钱庄贷款,车行结果全给了人家了。”那人说。
武松摇头,叹道:“黑心娘给黑心开门,黑心到家了。”
柴林扛着扁担,过来答话说:“是老四哥吗,我两新来,以后得蒙你多照顾,有空没,我哥俩想请你吃饭。”
老四说:“你两个这体格可以,够壮实的。都是卖力气的苦哈哈,吃不吃的无所谓,该照顾的一定照顾你。”
柴林说:“我这刚破产没多久,听说昨天鸿通钱庄让人砸了,今早马六又在河里淹死了,咱们一起吃个饭,商量商量看有没有可能把他们黑咱的钱要回来。”
老四吃了一惊,最近忙着干体力活还真没注意,老四转头问别人:“你们听说鸿通钱庄出事了没?”
“老四哥,你不知道啊,昨天出的事,让柴家庄的庄主,柴林带人给办的,那场面叫一个激烈。都说柴大官人没落了,我看是瞎扯,柴大官人,还是大官人。”旁边人说的吐沫星子飞溅。
老四哥心理燃起了一点点的希望,谁也不愿意在这市场上干一辈子零工,天天给人干点零活,甚至都不如佃户,佃户最起码有地,吃穿不成问题。
“好,走,咱哥三喝一壶。”老四说。
“走,门外新开了家大车店,东西好吃,还干净卫生。”柴林说。
一行人出了东门没多远,新开了一家羊汤馆,羊杂炒菜之类的。
没到饭点呢,吃饭的人很少,伙计正做凳子上到处瞎看。
三人找了僻静点的位置坐下。
武松敲敲桌子,说:“看什么呢,又没美女。一盘羊肉,一盘爆肚,再来个茴香豆,打二斤酒。”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拿肩膀上的毛巾过来把桌子擦一遍,然后朝后厨喊着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