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兵出去请人了。
没一会儿时迁过来了,问道:“哥哥,什么安排?”
柴林说:“这是大当家闹海龙的家,结果只搜出来了三百来两银子,还不够补偿咱们人马调度的费用,你来找找,看看能有什么收获不。”
时迁笑道:“没问题,看我的。”
当即四下里寻觅,没一会儿,时迁指着墙壁说:“这四块砖颜色稍有不通,撬开。”
攫欝攫欝。当即有士兵拿了工兵铲,用力撬开,竟然是个夹壁墙,里面有个小木头箱子,打开来是一千两金子。
时迁又接着找,在卧室敲敲打打的。桌子底下铺的是四方的大青砖,但是敲击起来回音是空的。
“哥哥,这里好像有问题。”时迁说。
当即调来几名士兵,拿着十字镐开挖。
毕竟不是古墓,也没什么机关,青砖下面是一块大青石,掀开大青石是一个菜窖大小的坑。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木头箱子好几个。
有一两二两的散碎银子,还有几十两的大银子。清点了好一会儿,共计五千余两银子。
柴林说:“这才对嘛,咱们忙碌了这么长时间,大军出动,调兵遣将的总算捞回点本钱来。”
时迁再找,但是再也没发现哪里还有藏的银子了。
另外库房里还发现了几万斤的海带、咸鱼、干虾、海盐等等,这些都是畅销货,每一样都是柴家庄没有的东西,尤其是海盐,柴家庄养殖场太多了,需要大量的盐。只是这里的盐数量不多,大概也就一两万斤而已,岛上的盐田面积非常的少,只有几亩地而已,闹海龙看样子也不舍得下本钱。另外还有蜈蚣船二十五艘,渔船一百二十艘,造船的普通木料几千棵,而且这岛上也有个天然的港湾,非常适合躲避风浪,岛屿的周边是著名的海带生产区,每年产数十万斤的海带。
柴林大喜,笑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水军的营地了,小七,对这里可满意。”
阮小七道:“满意,满意,太满了,只是这海水咋是咸的呢,比不得水泊梁山的水清澈。”
巘戅啃书居巘戅。“哈哈哈,可能是有人放盐了。”众人大笑。
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庞万春来报说:“轻骑营受伤两人,下船时候磕破皮了。山地营受伤三人,冰面滑倒,冻伤。歼灭敌军一百四十人,重伤三十人,轻伤一百六十。轻伤员和没受伤的一起已经晕到了铁矿工地进行进行安顿。”
“徐探海呢?”柴林问。
“在。”徐探海说。
柴林道:“一会我安排人把战死的遗体运到岸上,找个背风向阳的山坳掩埋了。你去辨认一下,但凡有家口的一律分开掩埋,闹海龙,混海鲸,都是你兄弟,给他们立个碑吧,也好祭拜,其他人一起合葬了吧。”
“多谢大人。”
徐探海发自内心的感激,这年头都是管杀不管埋的,虽然说人死不结仇,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柴林这心胸令人敬佩。
在定海港口以北的一处山坳,前几日安葬混海鲸的地方,徐探海组织人手挖了几个大坑,没有家口喽啰统一安葬,也算是入土为安了。
大当家的闹海龙和有家口的一部分兄弟,各自分开安葬,立下了碑文,方便后人祭拜。
海龙岛一战打的很快,但是后续琐碎的事情太多,一直忙碌了三天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