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家,过了,祸不及家人。”阮福澜冷冰冰的说道。
“瑞郡王,你说话不要血口喷人,一,这隆平王府绝对没有一个我中华邮行的人参与。二,隆平王府的结果是他们与岱依族的恩怨。三, 我们中华邮行一直都是来维持和平的,从没有过要制造成争端与对立,还有战争。你瑞郡王说我过分了,我就不明白了。”
“我们为安南争取和解也错了吗?你去问问安南的百姓,他们想不想要和解?他们被你们相互争夺搞得连年征战,家破人亡的,我们只不过是帮他们,当然也帮我们自己争取一个和解, 你说我们过分了?”
“那请问瑞郡王,你们阮氏每年战死那么多的士兵,有没有士兵的家人跟你说一声‘瑞郡王你过分了呢’?”
杨子正一声声的质问,直接问道瑞郡王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这,这能一样吗?我们是贵族,他们是贱民。”瑞郡王也是被骂急了,他也是急急的的反击道。
“哈哈,好,好,好一个瑞郡王说的贵族与贱民之命不同,我相信你治下的平民会从今天开始重新认识你这个爱民如子的上主的。”杨子正笑道。
“你,你!”阮福澜被气得不轻,这话要是传回去,虽不会动摇他的根基,但是南地的平民会对他的好感度下降。
“别你,你的了,尊敬你叫你声瑞郡王, 不尊敬你,你什么也不是,你听信佛朗机人谣言,然后唆使隆平王与你一起大闹和谈,以为你在南面牵制,隆平王在北面牵制然后你们就达到目的了吗?”
“我告诉你,佛朗机人帮不了你,佛朗机人在整个南海也不过几十条船,上万士兵而已。就他们那点力量,他们能给你什么保障?你要不派人去告诉佛朗机人,要不要试一试插手安南的事物。他们不想跟大明贸易早点说,我们可以跟荷兰人、英吉利人贸易。”
杨子正人都差点喷到阮福澜的脸上了。
“安南是大明的安南,不是佛朗机的安南,你这个瑞郡王是没有经过大明同意的,不明现在不管你们不代表等摆平了北方与内部后还不管你们。你现在外人勾结,阻我大明筹集粮草,你这是通敌。”
“你,你,你血口喷人, 你胡说。”阮福澜被吓住了, 这帽子扣大了,会影响南阮的内部团结的。
“现在要签和谈的协议变了,大明怀疑安南阮氏勾结佛朗机人意图造反,西定王的军队必须驻扎在横山山脚以防南阮与佛朗机人的联合。另外,南方阮氏必须开放岘港为中华邮行的永久港口。”
阮福澜愣住了,怎么还越来越苛刻了?他,他一个大明商人就这么强势?
“你不签这个协议可以试一下,我敢担保大明的军队会在半个月内大明的军队会光临你阮氏的,哪怕是佛朗机人来协助你们都没用。当然,我现在不会对你个人怎么样,这是和谈,哪怕和谈失败了,我也不会对参与和谈的人怎么样。就像隆平王,他不一样的安全的回去了嘛。”
杨子正不是一般的强势,这些都是向西方人学的,他们每去一处殖民地比杨子正还疯狂的要求。
阮福澜被气秘嘴都紫了,抖个不停,他现在有点乱。
“来人,扶瑞郡王下去休息,他想通了就签协议,想回去了就安排人送他回去。”杨子正大手一挥,说完就走了。
他也是来火了,好心好意的招待,客客气气的说话,个个都在生名堂,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那就来点直接的。
有些人自以为很聪明,但实际在大国面前他的什么聪明伶俐都没有用,都是小孩子玩家家。
真惹怒了杨子正,他就让中华民军假装成大明军队,直接去南阮先灭了南阮在再说。
但事实上这是很不划算的事情,因为所有的谋划全都打乱了。现在的中华民军不是不可以灭掉安南国内的四大势力,而是没有强大到让南方诸国与佛朗机与荷兰人不敢动,也让北方的大明不敢轻易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