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忽然想不到自己该做的梦。
······
······
特事局，预备守夜人的培养课程当中。
周晓龙静静地聆听着教官的讲课。
他们已经从基础课程上到了高级课程。现在讲台上的教官所讲述的就是高级课程！
“梦境分为很多种，普通人做梦都是浑浑噩噩的, 用古代修行者的话来说，那就是心牵。
我们守夜人就不一样了，精神力强大，已经不再会被梦境所迷惑，不论是自己的梦，还是他人的梦！
甚至我们可以自己造梦，有些普通人也许有着经验。他们能够做一些连续剧一样的梦。
今天做不完的梦，明天还能继续接上去做，甚至一连做上许多天。
而这对于我们守夜人来说，这只是基本能力。这些技能我们以前也讲过！
那么我们高级课程为什么还要讲梦呢？因为虚界本质上都还是梦。
不过不是我们人类的梦，守夜人的梦。是一些更加强大的存在所做的梦。更多的是那些已经死亡的古代神魔们弥留之梦，或者是它们死后残余力量所形成的梦境……
所以想要了解虚界，先要了解我们自己的梦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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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很响，但是不痛。
毕竟这是在梦境空间当中。
当然，郑小明也能让他变得很痛。
到了这一步，就连感官触觉，都能在梦境当中完美复刻。
事实上，只要是正式守夜人都能知道，否则如何在梦中杀人？
而现在郑小明之所以一拍大腿，是忽然想到：“虚界就是梦境啊！我自己做什么不知道做什么梦，可以模仿虚界么！
对了，就模仿下阳虚界！”
他这么想着，于是那被浓雾覆盖的梦境空间，雾气开始消褪。
淅淅沥沥的小雨洒下之间，一座古色古香的城池就那么浮现而出。
清澈的流淌的河道，河道上架着的拱桥，沿河修筑的小楼，还有青砖铺地的巷子。细雨晒在青石地面上，带着润意。
于是一幅江南水乡的场景顿时浮现而出！
然后一把油纸伞忽然从巷子当中走出，伞下是一个红衣动人的女子，身姿摇曳的走过拱桥。
接着然后是一个个行人出现，走上拱桥，走上街道。
有着顾盼风流的公子王孙，有着衣着光鲜的商人，也有着身穿粗布衣服的贩夫走卒，穿着皮甲巡逻而过的士兵。当然也有衣衫褴褛的乞丐。
整个城池顿时就像是从梦境当中苏醒，变得鲜活了起来！
“怎么感觉如此眼熟，不太像是下阳城。好像有点像是一张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