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汐可笑的看着宇文岩:“你还未进去见过女皇,就笃定我输了?你是这么跟别人比试的吗?输赢不过你一张嘴皮,说了算的?”
女子面色比国师好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额头布满汗水,脸上和双鬓下面,都是汗流的水线,这给女皇治病,治的怕是用力过度了。
宇文岩绝不相信,单凭风云汐一介桃李年华的女子,就能治好女皇身上的病症!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好,我便与炽翎的众御医,一同进去,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宇文岩说完,大步的朝殿内走去,他经过天启身边的时候,仰着头,满脸的不屑与傲气,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众御医就跟哈巴狗一样,从地上爬起来,跟随在宇文岩的身后。
风云汐转过身,看到国师面色虚弱,摇摇欲坠,可他还是挺了挺腰杆,想要再撑一会儿。
她对天启道:“国师劳累,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国师闻言,虽然身心疲惫,却还是笑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真的能应付宇文岩?他不仅会医术,还会武功,虽然修为谈不上多深的造诣,但你现在这样的情况,确定能独自应付?”
女子目光明亮且坚韧。
想起刚才在殿中,风云汐为女皇剔骨,放心血的一幕,天启不得不佩服,那是他见过最震撼,最胆大心细的操作,他亲眼看到风云汐把女皇的骨头一个一个的取出,然后用那精致的小刀,一点一点的剔除上面的毒,有用元力净化女皇的骨头,直到那毒全部清除,才把骨头放入女皇体内,缝针,收线。
然而!
现在风云汐即使身体也很劳累,她依然坚挺,且满脸自信,她这般自信的模样,像极了战场上的女皇,他就知道,女皇那样英姿飒爽的勇士,怎么会生个痴傻的孩子?
这才是女皇孩子该有的模样啊!
她……担得起炽翎的重担!
风云汐并不知晓,此刻天启内心何等的澎湃。
风云汐对他笑了笑:“自然是能应付的。”
国师含笑,看到风云汐转身走去,他也踏出了宫殿,倒不是真的离去,而是……
宇文岩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女皇,女皇的床边是大片被鲜血染红的白布,他唇角上扬,女皇真是自寻死路,流这么多的血,还能活吗?
他没有替女皇把脉,而是叫炽翎的御医。
现在的女皇,毫无生机,已经不配他把脉了。
御医满目鲜血,浑身颤抖,跪在女皇的床前,手指颤抖的把脉,片刻以后,御医面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似震惊,似惊喜。
“女皇……好像体内的毒清了!”
宇文岩面色骤然变差:“毒清了?怎么可能?”
推开御医,他亲自捏住女皇的脉搏,少顷以后,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接替交换着,那阴沉的黑眸,满是惊讶和无法置信!
过了好一会儿!
宇文岩丢开女皇的手腕,摇头道:“不可能!毒入骨髓和心脉,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去除?”
阴厉的盯着风云汐:“你对女皇施了什么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