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记忆,秦风还隐隐感觉到屁股疼
后来逐渐长大懂事,他才知道祠堂是摆放秦家先祖们牌位的地方,在那种地方大小便是对先祖的大不敬。
而秦风小时候过年,之所以喜欢来祠堂,因为在这一天大人们总会汇聚于此,在祠堂前的院子里摆上桌子,玩牌九扎金花,是村里最热闹的地方。
秦风刚来到院子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的沸沸扬扬。
果然!
哪怕那么多年过去了,过年期间乡里乡亲们喜欢小赌两把的习惯还是没变。
“呦,这不是镇岳家的娃儿吗?”
“嘘!人家现在可是大老板。”
“大老板怎么了?我是他七舅公,风儿,快来给舅公瞧瞧。”
两个打扮朴素的老人议论着,那个年近八十,称呼秦风为娃儿的老翁,还真是秦风的七舅公。
秦风笑着上前发烟道:“诶,舅公!”
“看见没!”
七舅公甩着手上香烟,炫耀似的和身旁老翁说道。
秦风深知人情世故,发烟也自然不会只发一根,而是将周围人都发了一圈。
走进里面一看,里面正赌的火热。
更让秦风意想不到的是,有几桌还在玩时髦的“德扑”,并且玩的还不小,一把少则几百,多则上千。
七舅公来到秦风身旁,感慨道:“现在年轻人,玩的都是我们看不懂的东西了,并且还玩的那么大!”
“是挺大的。”秦风点头附和,这些钱对他来说可能连一顿饭钱都不够,可对于村里人而言无疑是很大了。
七舅公来了兴致,激动道:“谁说不是呢?你看见那个带灰帽的小子了么,他是村头老李家的儿子,去年年底带着一年工资,风风光光的回家。
结果啊,输的大年初三就冒着雪出门打工还债去了。”
“额看样子,今年他还坚持的挺久。”秦风打趣,从那个灰帽男人的表情来看,已经输的非常惨了,估计明天就要去打工了。
秦风还特别注意到,坐庄的那个,有些面生,可却是赌术最精湛的那个。
七舅公解释道:“那是邻村的王麻子,今天赢了少说上万快了,风儿,去杀杀他威风?”
“不赌了,晦气!”
灰帽男人起身,秦风听七舅公那么说,便替代了他的位置决定小玩两把。
秦风早已是村里的风云人物,王麻子见是秦风坐下,眼珠子一转,笑道:“秦老板,也对这个有兴趣?”
“老板不敢当,不过是过年期间小玩两把罢了。”
“玩小的多没意思啊,玩大一点吧,一千一注起叫上不封顶怎么样?”王麻子笑容不减,仿佛迫不及待想要杀猪,在他眼中秦风这样的老板,又怎么可能赌术高超呢。
“好啊。”
秦风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王麻子不是好人,自己也没必要给他留面子了。
听闻赌注那么大,这桌的其他几人,也都找着各种理由走了。
随即,只剩下秦风和王麻子两个,反而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秦风的存在便是流量,再加上这一桌玩的实在是太大了。
玩的大,对于牌桌内的赌客刺激,对于看客当然也刺激。
赌局,正式开始!
王麻子的第一张牌是红桃a,秦风则是黑桃5,王麻子打趣道:“看来我今天运势不错。”说罢便甩出一沓钱。
壹万元整!
“我跟。”秦风也押注一万,接下来是第二张暗牌,也就是不公开展示的牌。
王麻子到手的是一张方片十,秦风是一张黑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