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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几秒周建林就恢复了镇定,有些嫌弃地拍开白晨的手,再瞧了瞧袖口。
生怕被白晨的脏手给弄脏了,“你这女人!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拉拉扯扯的?
这衣服是工作服而已。
你以为我有钱买吗?”
然后周建林好像又觉得自己嫌弃得有点过份,好声好气地道:“你这人怎么会那么执拗呢?
真的只是暂时离婚而已,你要我把心掏出来你看吗?”
周建林说话间,忍着嫌弃之色,张开了双臂,准备给白晨一个拥抱,想以色诱的方式让傻子媳妇再对他唯命是从。
白晨恶心得一匹,抓住周建林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然后啪嗒一声,周建林就被摔了个四仰八叉,倒在地上成懵逼状。
“不好意思,体力活儿干多了,就有一身蛮力气。
老娘再次重申,要离就真离,别搞些弯弯道道的事出来。
儿子,我要定了,你如果要争儿子的抚养权,那好,咱们法庭见。”
白晨居高临下,眼里杀意弥漫,“别再像只苍蝇似的在老娘面前嗡嗡嗡地叫了。
听清楚了没有?”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你!”周建林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白晨,额头上已经浸出汗来。
被她眼里的杀气吓到了。
说穿了,这男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他敢在魏娟面前死歪万恶,当然是觉得她够软弱。
他哪里会想到,当年柔柔弱弱的魏娟现在会如此野蛮,居然连自己的男人都打。
而恰在此时,堂屋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岁左右的壮实男孩从屋外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还一边跑一边喊,“妈妈,妈妈,饿了,饿了。”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扑进了白晨的怀里。
白晨:苦逼的带娃生活要开始了。
“妈妈,地上躺着的谁?他是不是欺负妈妈了。”
小包子周冬冬说话间使劲踹了地上的周建林几脚,“你是谁,居然敢跑到周家来撒野,小心我让花花咬死你。”
周建林:儿子打老子,小心天打雷劈。
白晨:乖儿子,好样的。
周冬冬小朋友见妈妈没有说地上的男人是谁,当然就更加料定地上的大叔是坏人了。
他居然一骨碌跑出门去找救援,奶声奶声地喊:“花花,快来,来咬坏人。”
门外立马就响起了花花的叫声,“呜!汪!汪!汪。”
周建林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周冬冬,你这b娃儿,小心老子打你屁股!”
“你才是b娃儿,花花!咬他。”
周冬冬小朋友半点都没有被周建林吓着,叉起腰,很是英雄气概地道:“你敢欺负我妈妈,就是我的敌人,花花咬死他,使劲咬。”
而花花因为得到了小主人的命令,果然就不管不顾地向周建林冲去。
“啊!死狗!”
周建林从小就被他老爸老妈像少爷一样养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个,立马就被一只狗吓得屁滚尿流了,然后就撒丫子向门外跑去。
花花当然是紧追其后,半点都不敢放松,小主人的命令必须得遵从,要不然会被揪耳朵的。
接着,整个周家院坝都是鸡飞狗跳,花花锲而不舍,非得把小主人的命令落实了不可。
白晨慈爱的揉着周冬冬的小脑袋,有个儿子真不错呀!
哎呀!心都快被萌化了,好可爱,好可爱。